四钱七分七厘七毫五丝,屯折银二万四千八百二十二两八钱八分七厘六毫..:」
说到这里,毕自严抬起头,声调也变高了。
敲黑板,重点要来了,大家记住了,待会皇上提起,你们记不住可不要怪老夫!
「课盐税一千八百九十万五千五百五十六圆三角六分三厘六毫...其中天津盐业公司纳盐税四百一十六万四千一百七十九圆五角四分两厘一毫,淮东盐业公司纳盐税一千三百五十九万七千四百九十二圆五角三分七厘四毫..:」
下面的众人听得哗然一片,就像稻田里的蛙声被猛地惊起,但是被朱由校的目光一扫,呱噪声迅速又消失。
毕自严接下来的声调变得淡然和不屑,声音变得有点飘忽。
「其馀各盐司纳盐税...合计银子七十九万二千四百八十两..:」
天下盐政,两淮第一,最为丰利。
河东第二,长芦第三。
现在两淮被整饰为淮东盐业,长芦被整饰为淮东,半年间就纳盐税一千七百六十万银圆,折合一千一百七十九万两银子。
孙承宗等熟悉大明国情的能臣默默地对视一眼。
此前这些盐政司纳盐税多少?
从天启元年开始,在一百万两银子左右,雷打不动,每年在三四万两银子范围里上下起伏,就跟商量好的一样。
家人们,我们就给朝廷缴纳那麽多银子,不要多了,多了皇上就会大兴土木,挥霍无度,我们还是藏富于民吧。
大家把各自分摊的税银算好了,千万不要搞混了,缴多了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现在只是整伤了两个盐司,盐税银子就暴增到十几倍有馀。
可见大明盐政之黑,黑得深不见底啊!
毕自严继续念:「商税合计崇文门宣课分司解商税正余银一万六千六百六十二两,铜钱一千八百八十七方七千七百文。
猪口牙税银两千四百二十九两银。
张家湾宣课司解商税正余银两千四百七十九两,铜钱两百八十八万七千七百文。
河西关务钞关解折色船料银八千两,商税银约四千两,船铺户经济牙税银四千两。
临清钞关解折色船料商税银八万三千八百两;浒墅钞关,解折色船料银三万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