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硕蟥连连磕头:「皇上,请容臣回禀。这些都是奸人诬陷臣的谗言。
世子朱器确实不孝,甚至有调戏庶母之不轨行为,臣圈禁他,只是为了惩治他,叫他改过自新。」
「惩治?惩治了十几年?
世子朱器盛真有不法行径,你为何不上奏朝廷,你当朝廷法司丶宗人府都是摆设?
看来你这厮,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大伴,给他看看!」
「遵旨!」
曹化淳带着一个小内侍走到朱硕横跟前,从内侍怀里抽出几份文书。
「这些文书,是唐藩长史丶左谕德丶王府管事共计十二人的口供,还有朱器垆父子三人的血书一封,句句指向唐王殿下你,听信妾媵之言,意欲置世子朱器盛父子于死地。
你甚至还向徐氏许诺,立她所生的庶五子朱器坏为世子,以后接任唐王之位
朱硕有些惊慌,依然争辩着:「皇上,这是臣之家事..」
「啪!」朱由校猛地一拍桌子,吓得众人连忙跪在原地。
「家事?朕没有家事,你倒有家事了?
太祖皇帝众建宗亲丶以藩王室,唐藩乃王室旁支,大明羽翼,传嗣大事,在你嘴里成了家事,你好胆!
灭长宠幼,罔顾宗法。
王藩乃国器,你却视为私己,肆意操弄,真是胆大妄为。
还有.」
朱由校锐利的目光盯着朱硕,「刚才曹大伴可是提醒过你,叫你在御前对召时要说实话。
你却句句谎,拿朕当幼童戏耍,欺君罔上,罪大恶极!」
听到这些罪名,朱硕横知道,自己掉进坑了。
皇上他故意的,一步步引自己进坑,我实在是太冤了!
皇上,你能不能重新说一遍,我一定实话实说,我认罪!
朱硕连连磕头:「臣猪油蒙了心,胡言乱语,还请皇上恕罪!」
朱由校不耐烦地挥挥,「什麽话留给法司去说吧!」
侍卫司军校上前,把连连求饶的朱硕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