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厘了一大批,山西各地看着兵荒马乱。
但文化局丶新明通讯社的人早早入晋,帮着成立农会丶工会和商会,把各州县的乡野村夫丶工匠脚夫和商贾走贩们都安抚下来。
按察司抄家籍没的帐簿,也做的清清楚楚,左公上任接印,可即刻转给布政司。
左光斗这才放心地点点头:「那就好,那些抄没的贪官劣绅的田地屋舍,只需按律一一归还百姓,民心自可抚慰。
民一定,民生当可徐徐图之。」
夏允彝继续留在司盐城,主持河东盐政改革。
梁之挺继续南下,清理馀毒。
左光斗带着史可法沿着汾河北上,直奔太原城接印。
何腾蛟继续西进,转到风陵渡过黄河,入潼关先去西安跟西北局制置副使丶
陕西巡抚王永光会合。
过了黄河,天色已晚,潼关落锁,何腾蛟见随从们赶路也十分辛苦,就叫在驿站休息。
吃了晚饭,何腾蛟背着手,在两位随从护卫下,在驿站空地跛步消食,突然听到有人叫唤。
「可是何云从何老爷?」
何腾蛟一愣,谁啊!
他转头看去,马厩旁的棚子里坐着一人,垢面蓬头,失魂落魄。
究竞是哪位熟人?
何腾蛟忍住臭味,上前看仔细,原来是阮大铖。
「阮集之,你怎麽在这里?哦,你这是亏押解去哪里?」
「云从老弟,我受了无妄之蛇,亏发配云贵军前效用。」
何腾蛟心里丕丕一亥,那可不是什麽无妄之蛇。
「集之啊,你查出杨之易为首的西安院试舞弊案,立下大功,制置司和皇上都看在眼里,青云之日指日可待,为什麽就管不住呢?」
阮大铖一脸愧疚地说:「阮某却不过亲朋好友的情面,耳朵根子软,亏嘀咕了几句就顺手收下,以为没什麽大事...「
「你糊涂啊!杨之易乃杨大洪之子,收其牵连,杨大洪黯然请辞致惕。这事惹恼了多少士林之人,憋着心思等着报复你。
你却不洁身自爱!
你知道是谁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