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些。
只是皇上这麽问,到底什麽意思?
温体仁嘴巴往黄尊素努了努,周延儒马上理解。
黄真长不动,我们也不动!
黄真长不开口,我们也不开口。
朱由校继续问:「知道神机营官兵都是什麽人吗?还有这大小教场的官兵。」
「奴婢听说南京三大营里,跟此前的北京京营一样,千总和千户以上军官都是勋贵子侄,其馀把总丶百户丶队长丶总旗丶伍长丶小旗,都是赏给勋贵家仆的。
至于下面的兵丁,大部分平日里吃空饷,小部分为各军官的奴仆。
操练时就花钱雇城内外的地痞混混入营中,充数补足兵额。
名册上军官都是实打实的,兵员却是五不存一。」
「没错。
戚昌国丶萧如薰编练过北京京营,南北两京的京营,都差不离。他俩整饬南直隶卫所官兵,包括漕运河军漕丁,所以遇到不少困难,但好歹都执行下去。
杀了不少人,挂了不少人头,这一年多,南直隶彼此起伏的兵变都闹了不下十起。」
「皇爷圣明。
奴婢在司礼监见过地方的奏章,把兵变说得无比凶险,仿佛天要塌下来一般。
皇爷都置之不理,任由戚丶萧两位将军继续整编。」
「地方官最怕的就是地方缙绅世家,而南直隶卫所兵,成了地方缙绅世家免费的劳动力;河军漕丁成了他们免费的打手。
粮饷都由朝廷供给,实际上却在给他们干活,当然舍不得整编。
南直隶的那些兵变,少不得有他们在背后煽风点火。」
温体仁和周延儒听明白了,皇上跟曹公公两人在给自己演双簧呢!
难怪平日里话挺多的黄尊素今晚成了锯嘴的闷葫芦。
这时顾炎武指着西边说:「皇上,你看,那边的火势变小了,还有你听,到处都是王师的喊杀声。」
确实,大教场的火势在变小,喊杀声从四面八方向大教场围过去。
朱由校转头问两人:「那你们知道这些平叛的王师有哪些吗?」
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