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念的屋子里,上下两层,包括门口,什么都不多,但是摄像头很多。
而且在这方面一点儿都不含糊。
易念在自己家里买的都是针孔摄像头,都放在非常隐蔽的地方,别说胡锐立偶尔来一趟,就是连景山来了好几趟,都不敢说自己找全了。
监控三百六十度没有死角,将胡锐立的一举一动拍的清清楚楚。
乍一看没有什么问题。
易念将重点放在自己离开打电话的时候。
从正对面的角度看了一遍,倒是没看出什么问题。
但是中途有一下,他的手没有在桌子上。
易念又换了一个监控,从侧面的角度看了一下。
果然,胡锐立的手,在桌下碰了一下,好像是贴了什么东西上去。
桌底下,那不可能是监控设备,只可能是监听设备。
易念走了过去,蹲在地上看了一下。,
果然是个监听器。
上一次,在工作服上装监听器。现在,装到她家里来了,可真是敢想敢做。
易念笑了一下,给连景山打电话。
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连景山也已经吃了饭洗了澡,在床上躺下了。
手机响了,连景山接了电话。
电话里传来一个挺甜的声音。
“景山。”
连景山那一点刚生起来的睡意全消,吓的差一点坐直了。
易念什么时候叫过他景山,还是用这种语气?
该不会是晚饭吃了毒蘑菇,产生幻觉了吧。
连景山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要不然,直接叫救护车?
“景山。”易念说:“我跟你说件事情。”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