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不用试,你放心,他不跳。”连景山说:“这个距离,只要不害怕,一个正常的成年人,问题不大,应该是可以跳过去的。”
巩元白在那种情况下,肯定感觉不到害怕。
至于他跳过去能不能成功,那是另一回事。
至少在设计路线的时候,是可行的。
王沧澜很遗憾自己没有表现的机会。
副院长松了口气,也松开了手,但是眼睛还是盯着王沧澜。这种年轻又跳脱的小伙子他们医院也有,不盯紧了,保不齐什么时候就给你来个惊天之举。
好在连景山说:“齐院长,我想上那边楼顶看看。”
齐副院长连声说:“可以,可以。”
下了楼,上了对面的楼。
果然有个小门。
齐副院长说:“这个楼顶一般是没人上的,上面有一些太阳能热水器,蓄水桶什么的,只有维修的时候,才会开门给工人上去。”
这栏杆也很多年了,即使刷新过,上面还是锈迹斑斑。
上了屋顶,众人往前走去。
楼下有四个单元,屋顶是个长方形,走到另一边,就是院长说的巷子。
巷子两头,都是大街。
三人都站在楼顶边缘,往下看去。
齐副院长有一点恐高,不敢站的太靠边。
这楼顶一圈虽然有围栏,但是围栏只到腰,不小心还是会掉下去。
他看着三个人,有点担心。
希望他们不要又起什么跳啊跳的想法。
易念说:“看样子,这就是巩元白的计划了。”
在楼侧面,种了一排梧桐树。
这梧桐树不知道有多少年的历史,高大粗壮,枝繁叶茂,比六层楼还要高。
虽然不是紧贴着大楼长的,但是只要巩元白敢跳刚才的露台,也就敢跳这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