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沉默了一会儿。
其中一个说:“今天真是晦气,那小子死了,你说老板不会扣我们的钱吧?”
“跟咱们有什么关系,谁知道他怎么回事?左右不分吗?蠢的可怕。”
左右不分?
这么听起来,说的是巩元白?
那他们就没弄错了,美容院老板娘孙雅丽,就是开白色面包车接应的人。
她倒是警觉,回家之后,连美甲都卸了。
只是他们上面竟然还有老板?
这老板,是什么人?
会不会是医师。
易念虽然在偷听,但一半的耳朵放在房间里,一半的耳朵放在走廊上。
外面有声音,有人来了。
易念立刻闪身进了隔壁的房间。
屏息静气的等了一会儿,脚步声传了过来。
不止一个人。
一个声音是穿着高跟鞋的,是刚才孙雅丽的脚步声。
还有一个声音,非常沉重。
像是背负了什么重物。
易念躲在房间里,不敢发出声音。
一轻一重的脚步声进了隔壁的房间,走了进去。
易念随后也出了房间。
艺高人胆大,都到了这里,再不听听,那就吃亏了。
两个房间的门挨着,只要对方有一点动静,她就往隔壁躲,应该也来得及。
易念猫着腰,到了隔壁的窗子下。
她看了看时间,连景山带的人应该还在路上,没那么快。
里面的人不知道有没有武器,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暴露。
只听一个男人说:“这是什么人,你怎么把他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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