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挂了电话,易念看了下,地址离这里不过一公里,并不远。
她想给王沧澜发一条消息,但是又有些犹豫。
王沧澜在剪头发,看消息的时候,非常容易被老板娘看见,接电话也是。
还是小心一些。
易念想了想,给连景山发消息汇报了一下自己的行动。
她是有组织有纪律的人,可不能擅自行动。
连景山同意了:“好,小心点,如果发现可疑,不要擅自行动。”
易念不是冲动的小年轻,是有经验的小年轻,即便是遇到情况,也相信她能随机应变,非常好的处理。
得到连景山同意,易念开车往定位上的地址去。
她小看了村子里的一公里。
一公里,也就是一千米的距离。
在繁华的地方,一千米可以是不重样的各种店铺。
但是放在村子里,一千米,已经离开了街道。
车开到了一处废弃的厂房门口。
锈迹斑斑的铁门上,有一把锁。
门口,挂着个牌子,风吹日晒上面的字迹已经不清晰了,隐约能看见,好像是个服装厂,但不知道已经关门多久了。
从铁门往里看,是一个小二楼的房子,边上似乎还有厂房一角。
杂草丛生,一看就很多年没有人管理过。
定位显示,信号就来自这个厂房里。
连景山说,定位误差不会超过五十米。
这很不对。
一个邀请打麻将,三缺一的电话,要么是从麻将档打出来的,要么是从朋友家里打出来的,为什么会从一个废弃的厂房里打出来?
还是大门紧锁的,难道,会有人扛着麻将桌和桌子椅子,躲在废旧工厂里打麻将?
易念立刻拨通了连景山的电话。
“连队,有发现。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