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发现,明天上午十点,就要放人了。
离开警局已经是八点半。
连景山说:“走吧。”
易念就这么糊里糊涂,懵懵懂懂的上了他的车。
车往外开去。
开了一会儿,易念这才说:“连队,咱们去哪儿?”
连景山正色道:“不是说好去我家吗?”
“……”
这是说好了么?
难道不是刚才在那个有监控的房间里,随口说说的吗?
“不方便吧?”易念说:“你给我随便找个酒店门口放下就行。”
“不要紧。”连景山说:“我一个人住,家里有客房。非常时期,万一被人看见就麻烦了。”
说的也有道理,不必节外生枝。
反正连景山就在她房子里住过。
都是革命同志,都是为了工作。
“行吧。”易念说:“早知道我带两件两件换洗衣服了。”
这倒是个问题,但是回家拿,也很奇怪。
连景山想了想:“晚上你把衣服丢洗衣机里,甩个水,然后晾在房间里对着空调风口,明天一早就能干。”
“嗯,行。”
“晚上我给你找套睡衣,虽然不是新的但是洗干净的,先穿我的吧。”
也只能这样了。
内衣裤连景山是提供不了了,就算现买,不过水也不能上身。
不过晚上睡觉,里面穿不穿都无所谓。
就是这个话题有点尴尬,不能再继续往下聊了。
于是默契的两人都没有再说。
只是易念在心里想着,难道要放两套换洗衣服在连景山家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