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都到了这一步,周安翔一定有转移婚内财产的行为,可能还涉及到重婚罪。
反正以后的日子,有他头大了了。
易念和连景山也不着急,耐心的看着养思枫打完电话。
易念的脸上,甚至有一种赞许神情。
女人,就该这么强大。
或者说,人,就该这么强大。
一旦确定感情已经烂了,就实在点,多争取点利益。
“让你们见笑了。”养思枫挂了电话,抱歉道:“我家的事情,比较奇葩。”
奇葩两个字,大概是她能想到,最贴合的形容了。
连景山不对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做什么评价,只是问:“你一共有过三个孩子,后两个,送去了弃婴塔。那第一个,为什么没有送去?”
“第一个孩子,是周安翔劝我,说那都是陈规陋习,不能当真。要让孩子入土为安,送去火化掩埋了。”
养思枫说:“可是在那之后,我便一直做噩梦,夜不能寐。我去庙里问师傅,师傅说,这是心病,心病还需新药医。他说,有时候,所谓陈规陋习,封建迷信,求的不是灵验,是心安。”
这位老师傅,还挺会说话的。
养思枫就如周安翔一般。
最大的,藏的最深的秘密被戳穿之后,就觉得没有什么需要隐瞒了。
她打开了话匣子,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
但说来说去,更多的是她和周安翔之间的事情。
最多加一些周天干的参与。
但周天干常年在村里,不和他们夫妻同住,来往不多。
开始逢年过节还有走动,后来就几乎断了联系。
她对周天干的了解很少,只知道这是个沉默寡言,对大儿子尽心尽力,对其他两个孩子很冷淡的父亲。
奇奇怪怪的。
至于自己明明是养家的人,为什么身上有王家的基因,她就更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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