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身上有钱,但是不敢动,既然不是为了躲警察,就是为了躲仇人。”
或者,躲知情者。
比如,养家,比如,周家。
王家去大城市,分散将这些黄金慢慢变现,可能不会引起警方的注意。
但是,王家若在外地突然有钱了,管你是怎么有钱的,都会引起另外两家的注意。
一个是从过程看结果,一个是从结果反推过程,那是不一样的。
同一个村子里,这三家的关系盘亘错节,密不可分。
虽然因为经过几代人的混合,交错,亲疏变化,现在的关系已经成了寻常的同村关系。但谁又不知道,这寻常是不是表面的寻常。
如果他们三家伙同做过同一件事情,可以同患难,也可以共富贵。
但是绝对不可以,两家患难,一家富贵。
这家就是有钱,也不敢拿出来。
更何况,未必只有这三家。
易念说:“我觉得王星光对这笔钱不知情。他那二十万,可能另有来路。”
“为什么这么觉得?”
“两百斤黄金,两百斤啊。就算是十四年前的金价,也有将近三千万。一个天才拥有三千万,能做的事情太多了,他怎么能忍得住这样的诱惑。”
易念的这个猜测,连景山不置可否。
对天才的猜测,意义不大。
天才和疯子往往只是一念之差,不能用常理去判断。
在王家老宅里挖出一箱黄金的事情,本来是要封锁消息的。但是连景山和县局几名老刑警商议之后,反其道行之。
不但没有封锁,而且大张旗鼓。
让今天在现场参与挖掘的刑警和民警,可以将这件事情告诉亲朋好友,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
甚至还怂恿大家吹。
两百斤不行,就吹四百斤。
一箱不行,就吹两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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