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只是接了电话,对方很冷淡。
“对,我是邬旭尧的妻子,怎么了?他犯什么事儿了吗?我们虽然没离婚,但是我们已经分居很多年了,他一声不吭就离家出走了,他的事情别找我,我不关心。”
语气之中,厌恶,烦躁,憎恨,毫不掩饰。
“我们是绿溪县公安局。”连景山也学会既来之则安之了:“有一些关于你丈夫的事情,要咨询你。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阳吉月报了一个地名。
那真是遥远,遥遥远远。
连景山道:“你是什么时候离开绿溪县城的?”
“三年前。”
“为什么要离开?”
“因为孩子考上了那边的大学,我就跟来了。绿溪县没什么值得留恋的,我跟在孩子身边,也可以照顾他。”
孩子上学,阳吉月就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然后在学校门口摆个小吃摊,收入还可以,虽然辛苦点,但是能养活自己和孩子,也算是心满意足。
“你离开绿溪县的时候,和邬旭尧的关系是什么状态?”
不问还好,一问,阳吉月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刹也刹不住。
她骂骂咧咧了十分钟。
总结起来一句话,邬旭尧,不是个东西。
酗酒,游手好闲,家庭暴力。
简直是一个社会形态的缩影。
邬旭尧和妻子阳吉月,文化程度都不高,一个初中一个高中,是一个村子里的人,媒婆介绍,相亲结婚。
后来村里拆迁,有了一笔钱,搬到了县城。
本来,夫妻俩好好过,文化程度就算不高,也能找个靠谱的工作,日子过的会温暖踏实。
但人不能折腾。
邬旭尧开始也还勤奋,后来接触了一帮酒肉朋友,就开始折腾。
喝酒,赌博。
越演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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