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景山问:“你仔细想想。见过几次?有没有什么印象特别深刻的事情,跟他说过话没有?你在那里具体住了多久,什么时间到什么时间?”
王星光回忆说:“我在那边住了大概三个月,嗯,三月底住到六月份的样子。”
“这三个月里,我要么点外卖,要么就在楼下吃个炒饭炒面,那边有一溜排的摊位,都是推小车的小吃摊。”
“我对这个人有印象,是因为他特别凶。他找老婆要钱,他老婆不给,就抢,还打老婆……虽然咱们不认识,但看见肯定要劝。有一次警察都来了……闹的不可开交的。”
王星光想半天,确定。
“嗯,就是这么回事。不过非亲非故的,我也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后来,我就退房回青山市了,没有再去过那一片,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连景山让王星光写下具体离开的时间。
再拿过邬旭尧手机通讯记录。
之前每天都有电话拨出,有流量使用。在某一天,突然就没了动静。
时间虽然不重叠,但是,相差无几。
“你是六月三十号租房到期,当天离开的。邬旭尧的手机在六月二十二号停止使用,也就是说,这一天可能是他失踪的日子。”
王星光茫然不知的点头。
“是,是这样。”
“行,带我们去一趟,问一问左右邻居。”连景山说:“时间还不久,周围的人应该还是有记忆的。”
摆小吃摊这件事情,很多人都是一摆很多年的。
三年前在的人,这会儿肯定有一部分还在,甚至可能大部分都在。
连景山看了看时间。
“先去巷子里问一问邻居,等过两个小时,巷子门口的小吃摊子陆续也要来了。”
连景山大方一挥手。
“哥请你们吃晚饭,随便点,管够。”
绿溪县城的消费水平不高,小吃摊上的炒粉炒面十块多一份,加肉加蛋十五。连景山一点儿也不怕被吃的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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