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手的银钱数不胜数,当真是富得流油。
最后一个老孙家,他们没什么好说的,对比周家,他们没有官面上的特权保护。
和刘家比,他们也没有做生意的头脑,撑不起那么大的摊子。
因此,为了赚钱,赚快钱,他们就在青河县附近经营赌坊,妓院,并且还在东昌码头占了点股。
虽然干的净是一些腌臜生意,但确实挺赚钱。
每年各种收入叠加一起,数字大的惊人。
只不过,现在的孙家人常年在青河县活动,留在镇子上的老宅空了大半,只住着上岁数的老太爷,平日里也不怎么出门。
“这些有钱人的事,咱们也掺和不上,还是老老实实种地挣钱,养家糊口吧。”
李沉海将收拾好的野鸡再次冲洗几遍,然后进入厨屋,拎起菜刀准备剁成小块。
他今天做一道前世的辣子鸡给春霞几人尝尝,也让他们吃点真正的细糠。
“我来吧。”
春霞看了一眼院子里的陈老怪,撸起袖子去抢他手里的菜刀。
当着外人的面,她不想让李沉海进厨屋,怕让人家笑话。
自古以来,洗衣做饭就是女人的事,一个大男人窝在厨屋,多不像话。
“你别动了,我来就行。”
李沉海没给她机会,抡起菜刀十分麻利的将整只野鸡剁成小块。
由于淬星刀法的加持,他的刀工远比做了一辈子饭的厨娘好,鸡块切得方方正正,大小均匀,一眼看去,几乎每一块都差不多。
……
果然,晚饭时间,这道从未见过的菜,征服了所有人的胃。
就连一直挑剔的陈老怪都对之赞不绝口。
唯独春霞有些不满,吃着是挺好吃,可就是太费油,好好的鸡还要再炸一遍,地主家也不能这么过日子呀。
送走陈老怪,李沉海端着洗脚盆进屋。
此时,春霞正靠在床头给儿子喂奶,看着她那晶莹白嫩的肌肤,李沉海当即玩笑道:“你刚吃完辣的,再给我儿子整上火了咋办。”
“呸,说什么胡话呢,不害臊!”
春霞小脸一红,轻声啐道。
她不知道别人家两口子怎么过日子,就觉得李沉海跟别人不一样,总能说出一些令人害臊的话来。
“都老夫老妻了,害什么臊。”
快洗完脚的李沉海,简单擦了擦爬上床。
看看还在吭哧吭哧吃奶的儿子,不由伸手摸摸他的脸蛋,开口问道:“儿子,想不想要个弟弟或者妹妹?”
“他这么大点知道啥呀。”
春霞抿着唇角笑笑,目光停留在他的侧脸,意有所指的说道:“咱家地少,孩子多了不好养活。”
“嘿,你真是看不起你男人!”
李沉海从外衣里翻出钱袋,当着她的面打开。
哗啦啦……
碎银子碰撞出清脆声响,使他脸上的得意更盛几分。
“瞧瞧,我这一天就赚了五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