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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死了是不假,可剩下的皇子还有六七个呢!
那些人从头轮到尾,再从尾轮到头,轮一万年,也轮不到庆王府这哥几个头上。
太子是什么,是国之根本!
此等荒诞的想法,亏他能想的出来。
退一万步说,这事就算陛下能同意,朝中那些大臣,皇室那些族老也会第一时间站出来抗议。
皇子们在家闲着,立庆王子嗣当太子?
就这点子,想想都够杀头的!
“那,那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潘景有些底气不足地耷拉着脑袋:“历朝历代,侄子上位的事也不是没有过。”
“你快给我闭嘴吧!”
老柳闭着眼睛,不愿意再看这个家伙。
天天净研究这些歪门邪道,不着三四的东西。
“那我走了!”
潘景眼看跟他说不通,甩着袖子就要回去。
这一天天的,他的事也多,茶庄,织造局那边一堆人等着呢。
今年皇室财政紧张,一次又一次缩减订单,而且还拖了一大笔钱。
这事他要不亲自盯着,猴年马月都追不回来那笔款子。
“等等!”
老柳突然开口,喊停他的脚步。
“又咋啦?”
潘景有些不高兴地嘟囔道:“别再有事啦,咱家经不起一直折腾。”
“跟你说点正事。”
老柳缓缓起身,去到他面前,压低声音一阵耳语。
本就心存不满的潘景,初听时还不怎么在意。
谁料,听着听着,他现不对味了,一双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带着不可思议地语气,惊呼道:“你说啥!
!
?”
“这这这,这事有点大了吧……”
“别废话,安排你怎么做就怎么做,真要是玩脱了,我也能善后!”
老柳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板着脸要求道:“快去准备吧,此事宜早不宜迟。”
“切记一点,演的像点,千万不要露出马脚!”
“只要能开起这个头,往后就有意思啦!”
眼看他不是闹着玩,潘景别着头,当他的面起牢骚。
“我看你是刚吃几年饱饭,又想过东窜西逃,被人撵着跑的日子了!”
“滚一边去,找抽是吧!”
老柳一脚踹向他的腰窝,骂骂咧咧地呵斥道:“你小子还差得远,就这点胆量,一辈子也扛不起大旗!”
“咱们兄弟这些年,刀尖上舔血,死人堆里打滚的事少干啦!”
“只要这回赌赢了,从此以后柳家稳坐京南路,仅靠这片地界,咱就能在混个几百年!”
“那要是输了呢?”
潘景像个受气包一样,带着畏畏缩缩地眼神,不服气地问道。
“输了我先砍你的脑袋!”
老柳瞪着眼睛,十分暴躁的骂道:“胆小怕事,啥时候你也成不了气候!”
“赶紧滚,看到你这窝囊样我就烦!”
“我还烦呢!”
潘景梗着脖,扭头气冲冲离去。
他算是现了,自己这个结拜大哥,没别的毛病,这一辈子就是好“赌”
但凡跟“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