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说白了,我还真是白说了!”
李沉海指着他,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好家伙,没把你说动,差点给我道心干碎!”
江白山说的没错,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他愿意用这短短几十年时间,用心领略世间繁华,直至寿终正寝那一天,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至于李沉海这些一心想要追求长生的人,自然也有自己的活法。
这两种方式没办法比较,只有本人才能体会到个中滋味。
这就跟饮食口味没什么区别,有人不吃葱姜,有人偏爱葱姜。
谈不上什么好坏高低贵贱之分,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
“你俩还真是心急,怎么就喝上了。”
这时,郑蔓茹亲自端着托盘进屋,看到二人就着一盘吃剩的花生米已经喝上,满脸无奈笑容。
“一晃又有好几年了,上次在家里吃饭,还是珊珊三年前过生辰。”
“怪我嫂子!”
李沉海接过她端来的菜,主动将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平常事情多,又加上经常闭关修炼,确实没什么时间出来走走。”
“你看你,又多心,我是怪你吗!”
郑蔓茹斜了他一眼,抱着托盘站在一旁,细细说道:“我是想说,这些年,德明和珊珊修炼所用的资源,包括平日里的吃穿用度都让你们两口子跟着操心,我这心里挺过意不去的。”
“按理说,这事……”
“嫂子!”
李沉海立刻抬手,打断她尚未说完的话语:“你再说这个我可走了。”
他转头看向笑眯眯喝酒的江白山,眼神尽是温和笑意。
“珊珊就不说了,现在是我儿媳妇,吃穿用度肯定都归我李家,德明那小子,从小跟我家丰收好的穿一条裤子,那孩子就在我眼前长大,不就跟我亲儿子一样!”
“你要是再说那些客套话,我往后都不来了!”
“你呀!”
江白山拎着酒坛子给他斟满,帮腔解释道:“蔓茹就这性子,总怕欠人情,添麻烦,要我说,咱们两家的交情,哪分什么你的我的。”
他举杯与李沉海相碰,眼底涌现一抹回忆:“从咱哥俩认识,这都多少年了,要是尿不到一个壶里,也不可能相处这么多年。”
“这话真是没毛病。”
李沉海端着酒碗一饮而尽,趁着江家两口子都在,紧跟着话锋一转,提议道:“正好嫂子也在,我有点事想跟你们商量商量。”
他清了清嗓子,收起脸上笑意,迎向二人投来的目光。
“德明也到岁数了,这几年修行也够刻苦。”
“咱们家的生意越做越大,我想着,把灵镜的生意分出来一部分,让他独自撑起个门脸。”
或是怕他们两口子误会,李沉海沿着这个话茬,赶忙讲述自己的真正意图。
“山哥嫂子,你们别误会,我可没有把这孩子清出家门的意思。”
“你们也知道,灵镜是个长久生意,贩卖灵镜赚不了几个钱,但后续每个月的续费业务才是细水长流,足够吃一辈子的买卖。”
江白山两口子也不是傻子,听到这里时,大概已经明白什么意思。
但还是耐着性子,听他把要说的话讲完。
“我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