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听，但事实就是如此。
姚氏见陈十方重新回到座位上，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轻轻拍拍胸口，白风荷朝她歉意一笑，为了收服掌柜，她也是拼了。
“想来你想得很清楚了，得失之间，我想你应该懂得怎么选择。”白风荷淡淡地说完，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然后就等着陈十方开口。
陈十方真的不懂做生意，他以为做掌柜就是替人算算账，哪想到白风荷问了这个奇怪的问题。
好半响才听到陈十方回答：“我听秦夫人说东家的铺子卖吃食和首饰，如今本钱上差一些，不如先做些吃食，首先吃食不怎么费钱，而且也比较简单，段时间内就可以见效，在我看来，很划算。”
白风荷点了点头，能想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那你觉得你能胜任吗？我凭什么放心地把一个铺子交给你？”
陈十方深深地看了白风荷一眼，深吸一口气，“信任，就如同我信任东家会给我开工钱一样，东家也应该相信我，只有我们互相信任，生意才能蒸蒸日上！”
白风荷想笑，却没笑出来，“你这话有点意思！既然你就要成为我铺子的掌柜，有几点我需要交代一下，铺子我给你，你可以做主，但大事上，一定得要经过我的同意，人事上，我可以不插手，不管将来你需要人手也好，还是需要银钱也罢，合理范围内，我都不会拒绝。最重要的是，铺子我打算卖珠宝，不过你方才也说了，此刻卖珠宝似乎不太合适，但我们要开始着手准备，等条件成熟了，我们还是要做珠宝的。不过，你若是有精力，我还可以盘下一间铺子，专门用来卖吃食。工钱方面，一个月我给你五百文钱，外加年底分红，年底分红的意思就是说，到了年底，这一年利润是多少，我会按照利润的多少，给你发红包，你看如何？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能答应你的，我可以答应你。”
五百文钱？陈十方喜出望外，母亲一月的药钱就得上百文钱，有了这钱，岂不是母亲就有救了？
白风荷见陈十方兴奋不已，沉吟片刻，又抛出一个大大的诱饵：“而且将来你如果还需要读书，也不是不可以，你找到可靠的掌柜，束脩和今后上京赶考的路费，我可以承担。”
什么？
陈十方傻了，别说陈十方了，就是姚氏，此刻也懵了，傻傻地望着白风荷，陈十方激动得站起身来，来来回回搓着手，平安和福宝互看一眼，再看陈十方，如果这样的条件他都不答应的话，那可真是傻子了。
“好，好，以后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那我们就这么定下了，东家，你可不要反悔啊！”
陈十方一咬牙，虽说账房先生的名声不好听，但怎么着也比他给人做先生强啊，一个月就是五百文，一年下来岂不是好几两银子，等母亲的病好了，自己也能攒下一点钱，将来他还有机会去书院，光是想想，他就忍不住对白风荷充满了感激之情。
“陈掌柜，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以后每天开门之前，先来我这里一趟，找这个丫头，把吃食拿过去，铺子里暂时只卖吃食，不过，也接受定制，珠宝之类的东西，如果有这方面需要的客人，你可以叫来我家，到时候我会亲自动手，其余的，你就不用操心了。”
送走了陈十方，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