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陆翊尘听从林归暖的建议跑去驻地医院找到了屈大夫。
为了避免家里人知晓此事,他支开了所有人,独自前往。
整个驻地都已经知道了他回来的消息,昨天屈大夫也知道他来过医院做检查,但没想到,这么快就查到自己这个科室了。
屈大夫见到陆翊尘,先是表达了一番激动,然后对于他的疑问,那是相当吃惊!
不过,等屈大夫帮他回忆了一番过去的状况,吃惊的人,就换成了陆翊尘……
“啊?屈大夫,你的意思是,我……我现在这样很严重?那怎么办啊?”
陆翊尘完全不能接受现实。
屈大夫是位五十岁左右的慈祥男人,说起话来总是笑眯眯的:“也没那么严重,只是听你描述,比以前差了很多。
现在看呢,外观都没有受损的,你也说了,当时坠崖这里并没有外伤。
那应该不是硬件问题,还是心理的事。”
他一边摘医用手套,一边尽量通俗易懂的解释。
陆翊尘有点疑惑地问道:“可是……你说的我以前,也有点太夸张了吧?我虽然是失忆了,但……昨天家里人说了很多事,我差不多也想起来了。
就是结婚这些事还没想起来!
我以前可是一心一意保家卫国,上头指哪我打哪。
我可不是个,惦记这些事的人啊!”
“你不也说了,你没想起来呢嘛!”
屈大夫依然保持着平和微笑,“你呀,还不惦记?我不都给你讲了吗?你一点都想不起来?”
陆翊尘摇着头,一脸茫然。
“那真是奇怪了,你不是说家里人讲的事,你一下就都想起来了吗?按理说,你跟小林的事儿,才过去没多久,你应该印象更深刻啊?而且,你稀罕那丫头稀罕的跟什么似的。
为了多过几年二人世界,不是来跟我要计生用品,就是问我没来得及用,会不会不巧的中招,怎么防范之类的。
整的小林看见我都绕道走……”
陆翊尘小声嘀咕着:“啊!
昨晚她跟我说的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那我确实是跟你有点口没遮拦了,咋啥都说呢!
我们小两口的私生活,你知道那么多干啥?”
屈大夫无奈地说:“陆大团长,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可不好啊!
那我不得不再说点更隐私的,刺激一下你的记忆了……”
陆翊尘走出医院时,整个人像只熟透的龙虾站起来了!
记忆还停留在18岁的他,应该还没尝过禁果呢,在屈大夫口中就成了热衷夫妻生活、身体条件优越,而且单次活动质量高、时间长、次数多的标杆性人物。
按这种情况推断,林归暖应该很难接受自己现在的程度吧?
好在屈大夫给他开了一些药,并且教给他一些促进自己尽快提升的小妙招。
药,他打算吃起来。
小妙招嘛,倒是不急于用。
毕竟回来的事情还没彻底处理好,一心扑在这种事上,多少有点不着调了。
他回到家,表现的一切如常。
林归暖也不多问,只顾跟公婆商量柳如烟母子的事情。
因为她已经想明白了,陆翊尘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