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虽然做了很长的梦,但一晚的深睡让他满血复活,一身不适尽除,再次睁眼,竟有宛如重生的轻盈喜悦。
陌生的房间也令人振奋,不是说庄园的贵宾房有多好,而是对禁足快满月的他,外头的空气就是特别甜美。昨日头疼没空体会,这会精神焕发,一景一物都让他感到新奇惬意,每一次呼吸都是翘班般的窃喜。
最新鲜的莫过於不同的作息,以往凯尔管家早起服侍,米洛睁眼的时候,见到他都是穿戴完整,整整齐齐的样子。这会迫於少爷淫威,又躺回床上与米洛厮混,黑发被拨的凌乱,一身得体也被巴拉不成样子。
外套马甲皱巴巴的挂着,衬衫敞开,露出健壮的身躯供少爷取乐,饱满的胸肌上布满晶莹水痕,在清晨的空气里泛起微凉,疙瘩隐隐浮显。
男人侧卧着没有动作,偶尔微微抬手,不知是调整姿势,还是试探的触到少爷,立马被少爷猫爪似的狠拍几下,只好又放下来,乖顺的任人摆布。
凯尔小时候有多可爱,现在就有多讨厌,强迫讨厌的他做不喜欢的事,少爷心里就美滋滋的乐开了花。
一边舔吻着前面,双手不忘在宽阔的背肌上游移,摩挲着一道道疤痕。唇舌慢慢往下,似狗啃肉骨,又似羊羔跪乳,少爷曲起身体,埋进男人腹部,舌尖描绘着紧实有致的腹肌,满意的听到男人闷哼出声。
米洛抬眼,金瞳倒映出凯尔紧绷的脸色,黑眸深沉的与他对视,金眸灿亮,笑的挑衅又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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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凯尔推开房门,已是日上三竿。
米洛坐在阳台的躺椅上,享受凉风暖阳,山明水秀。
反正都偷跑出来一宿了,倒也不急着回去,待这些眼熟的社交npc都走得差不多了,他在悄悄上车,返回别墅不迟。
凯尔在走廊与侍者交办妥当,回到房间,伺候少爷洗漱更衣。动作细致,一丝不苟。
金发被轻轻梳开後束起,收拢了耀眼的张扬。领口扣得严实,外罩一件款式简约浅色外套。
凯尔给少爷戴上一只狩猎扁帽,掩去一头金丝灿烂,又调整了一下帽檐的角度,将半张脸隐在阴影中。
「少爷,这样就不怕惹人注目了。」他低声道。
米洛斜睨镜中倒影,轻便休闲,不失贵气,看起来就是个刚从马场回来的公子哥,哼了一声,嘴角却微微上翘,金眸光泽闪烁,尽是掩不住的兴奋。
两人走出房间,一位总管模样的白发侍者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