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二嫂自己都还未喝上一口,先拿给了你,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呀。”
“你少在一边说风凉话。你瞧,三弟良嫒不正给你装水么。要说嫉妒,那也是由我来说合适,你们身边都跟着贴心人伺候。只有我,形影孤单,好不可怜。”刘晏推了把刘裕的肩膀,故作可怜的模样说道。
林玉珍笑一声,重新拾了片枫叶,依照之前模样盛了杯水过来递给刘晏,“还请太子殿下不要嫌弃才好。”
刘晏微怔,抬眼看了林玉珍一眼,眼角余光觑见刘恒似不满的目光,心情突然莫名的变得愉快:“有劳二弟妹。”遂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不知是不是知画不会叠枫叶的缘故,本是端了满满一杯水回来,到了刘裕手中,就只剩下一小口了,水在端过来的一小段路上全献给了亲爱的大地。
知画有些羞涩,不好意思的喏了声,又准备重新去打一杯过来。林玉珍却没有注意到知画羞涩低垂下头时,眼里一闪而过的冷光。
给刘恒与刘晏打过水,自己却还未喝上一口,林玉珍跟在知画身后也向那泉水处走去。两人一同蹲在泉水边,林玉珍伸手正准备盛水时,耳中听见知画冷冷的声音:“你是不是很得意,二皇子带你到贵妃娘娘与皇上订情之处?”
林玉珍盛水的动作一顿,嘲讽的挑起眉梢,也冷冷的回答她:“与你何关。”
知画也不恼,捉住她盛水的手,也不再同之前那般在林玉珍面前唯唯诺诺的模样,娇媚的笑着,凑到她耳边:“可惜,这地方二皇子早在两年前,已经带我来过了。你若不信,大可等到了山顶,寻着左侧往里走第十棵树,树上还刻有他对我说的一生只爱我的话。”
林玉珍眼睛无甚波澜的看着知画,“可惜,男人都是善变的。阿恒两年前带你来,是因为他没遇到我。而今,他带着的人是我。而且......”凑近知画的耳边,温柔的说道:“而且,明知你在,却还是毫无顾忌的带我来。你说,是你在他心中的位置重要,还是我?”
知画甩开她的手,一张脸乍青乍白,冷哼一声,不管不顾的冷笑道:“你别以为我不知,他带你来,也不过是想利用你而已。你有什可得意的。”言毕,眉眼间得意之色又起,再看向林玉珍的目光,带上了几分怜悯与讽刺。
林玉珍笑着摇摇头,“不管他是不是利用我,可他选择的都是我,而不是你。”
盛好水,林玉珍望着知画,又说道:“你能有如今的身份地位,可是我周旋的结果,你不懂报答了就罢了。千方别跟着三皇子,心里还想着别人。小心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林玉珍的话听在耳中,无异于是火上浇油。知画不顾身份,打翻林玉珍手中的水,突然笑得异常温柔:“是吗?我们要不要来打个赌?”
“什么赌?”林玉珍皱着双眉,瞧着被知画打翻的水全落在了身上,浸骨的凉。
“怎么?害怕了?”知画越发笑得灿烂,低沉着嗓子,冷冷的将林玉珍望着,眼里一片怨恨:“你不会忘了,你在坤宁宫故意将茶水触碰倒在手上那件事?这种事,不止你会用,我亦会。”
知画的话让林玉珍瞬间防备,连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的提高:“你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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