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治后,反而没有了其他的事。
一晚上,海棠四人都围着林玉珍屋中转个不停,欧阳青知晓此次的事情自己要承担大部份的责任,也不敢多出声的在解大夫的指导下熬药,端茶倒水的忙个不停。但,就算如此,林玉珍身上的温度依然没有下降的势头,反而越来越高。
天,渐渐的亮了起来。当晨起的阳光冲破黑暗,将光明洒向大地的时候,忙碌的了一夜的四人却依然不敢松懈合眼。
而追到芜琴,好不容易和好如初的两人在码头久等林玉珍几人不至之后,返身沿路寻去,在看到南海七怪的尸体之时,脸色一时大变,快马便向着苏城又返转而来。一夜之间,将苏城寻了个遍,终于在天亮之时寻到了林玉珍几人。
当两人见到晕迷中还发着高烧的林玉珍时,芜琴啪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如果不是她任性的逃开,小姐怎么会受此重伤。林天翔拉住芜琴还要打自己耳光的手,低声怒诉道:“你这是做什么?发生这样的事,是我们谁也不愿意见到的。珍儿还倒在**,需要你照顾呢,你将自己打伤了,是什么意思?”
芜琴麻利的一抹眼泪,点头如蒜的说道:“对!对,小姐还等着我照顾呢。”一边说,一边已经跑过去,从海棠手中接过毛巾,温柔的放到了林玉珍的额头上。然后又拿了另一个温的毛巾擦着林玉珍的手。
擦着擦着,芜琴突然朝海棠吩咐道:“去拿点白酒来,越辣越好。”海棠皱了皱眉,虽然不解,但仍然还是去向解大夫拿了白酒过来。
芜琴将白酒倒在林玉珍的手掌心,然后双手用力的将酒搓擦着她的手掌,一边搓一边朝海棠与艳娇说道:“海棠,你照我的样子擦小姐的另一只手。艳娇,你拿酒往小姐的手心中倒。”
“你这是在给小姐散热?”艳娇在宝月楼长大,宝月楼中每日里形形色色,五湖四海之人多不计数,见到芜琴的动作,虽然不解,但模糊的有些印象,似乎听谁起过,酒能散热之类的。
芜琴头也没有抬,闻得艳娇的话,便点了点头:“是,只是以前只听说流感发烧之人用白酒擦手心脚心能散热,也不只小姐这因伤而发烧行不行。但不管行不行,现在也要试一试。”说完,看了屋中的三个男人一眼。三人识趣的出了屋,并将房门轻轻的带上。
京城皇宫。刘裕看着欧阳青传回来的消息,手一拧,骨节发出喀吧喀吧的脆响。伺候在身边的小太监,身子一颤,不明白这三皇子今日又因何事而发了这么大的火。
几乎是忍之不住的,刘裕便朝屋外大步而去。可还未走出屋门,便见南宫燕挺着个大肚子,笑呵呵的拦在了他的面前:“三皇子这是要去哪里去?”
“让开!”刘裕眉眼冷光一闪,南宫燕见此却不怒反笑,抚着肚子自言自语的说道:“臣妾知道,三皇子是想去寻静王妃。不过,三皇子这一走,可想清楚了父皇会是何心情?倒时候......呵呵呵呵。”
刘裕冷笑一声,终于将眼移到了南宫燕的身上,“你消息倒是灵通。”
“彼此彼此。”南宫燕嘴角一勾,妩媚的说道。
刘裕眼睛看向南宫燕已经显形的肚子,状似嘲讽的提醒道:“本皇子劝你还是老实呆在屋中的好,这肚子里面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