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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兆廷宽慰两句。
冯素贞快速转换话题。
练武是有好处的。
武者身强体健,很少生病。
……
夜。
李兆廷和冯素贞已经睡下。
李南星端著酒杯,看向明月。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娘子,咱们的孩子长大了!”
“像我,比我年轻时更狂。”
“像你,比你年轻时更执著。”
“他在杭州娶了个好媳妇!”
“他在庐州查案,名震江湖!”
“不知道他在蜀地会怎么样。”
“会不会再娶一个媳妇”
“我喜欢川蜀女孩!”
“温柔!”
“和你一样温柔!”
“劳资蜀道山的温柔!”
“当父母的总是这样,当年我在外勾三搭四,你抓著我的耳朵怒骂,咱儿子多娶几个,你会合不拢嘴……”
说到此处,李南星泪流满面。
李南星醉醺醺的胡乱呢喃。
他要在梦里回忆那段甜蜜时光,痛揍不懂珍惜的自己,人总是这样,到手了不懂珍惜,失去了追悔莫及。
李南星忽然理解了唐玄宗。
不是歷史上的唐玄宗。
是《长恨歌》里面的唐玄宗。
“鸳鸯瓦冷霜华重,
翡翠衾寒谁与共
悠悠生死別经年,
魂魄不曾来入梦……
排空驭气奔如电,
升天入地求之遍。
上穷碧落下黄泉,
两处茫茫皆不见……
嗝儿,海上真的有仙山吗
娘子应该能成仙吧!”
手中酒杯飘然落下。
李南星彻底昏睡过去。
今天晚上,大理王城后悔的父亲不仅有李南星,还有段正淳,年轻时欠下的风流债,一股脑儿的找上门。
先是在酒席宴会间,木婉清发现刀白凤手上有一颗红痣,是师父交代过的必杀之人,用袖箭刺杀刀白凤。
段誉替母亲挡箭,身负重伤。
段正淳抓住木婉清,审问时,发现木婉清是旧情人秦红的女儿。
就在段正淳左右为难时,秦红和甘宝宝同时到来,劫走了段誉。
刀白凤差点儿气晕过去。
段正淳抓耳挠腮,无计可施。
情债是最容易偿还的债,也是最难偿还的债,情债无法用数字衡量,无法用金钱弥补,无法用权势威慑。
內心不愿,就是不愿。
既在於秦红甘宝宝的內心,也在於段正淳的內心,如果段正淳是冷漠无情的魔君,根本不会在乎这些。
段正淳显然不是魔君。
段正淳是“状態型痴情种子”。
如果美人在身边,段正淳愿意为她们掏心掏肺,愿意捨去官职爵位,愿意同生共死,毫不犹豫自杀殉情。
没有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