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简单的词汇。
“兄弟....
业在成为了恶魔王子之后,安格隆除去怒吼之外就几乎不会再说话了,可是看著眼前那对眸子,
看著那对眸子之中蕴含的情绪,蕴含的痛苦,死亡,挣扎,怜悯,这让他一辈子的情绪都因此而涌上心头,他握著剑的手用力,让黑刃得以贯穿整个身体,没入的只剩下剑柄。
二人的脸距离的是那么的近,鼻尖对著鼻尖,眼晴对看眼晴,血气喷出,污染了荷鲁斯的脸。
“安格隆....
》
荷鲁斯叫出来了安格隆的名字,这是一个让他惭愧的名字,甚至可以说让许多人惭愧的名字,
尤其是帝皇,他所爱的父亲,当到了今天的时候,他才可以去真正的明白,父亲,自己,大远征,
大叛乱,给予了自己眼前这位兄弟多少的痛苦还有悲伤。
但是红沙天使没有听出话语之中蕴含的情绪,他强迫著自己那不是为了说出人话的话语而下巴运动,促使著,强迫著自己的喉咙挤出来了这句话。
“我的兄弟........荷鲁斯...
他的脸上掛著微笑,屠夫之钉的声音响彻天地。
“我一直想这样做很久了。”
荷鲁斯对著自己的兄弟伸出来双手,虚弱而无力,谁能够想到一个人的手会这样的脆弱。多么的可悲,多么的可怜,一副软弱的举动,像是垂死之人在自己死去之前的最后挣扎。但是红沙之主满不在乎,他不在乎自己的兄弟想要干什么,虽然这一幕是那么的熟悉,但是他的大脑已经不足以支撑他回忆起来这些事情了。
“安格隆!”
荷鲁斯突然大喊道,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声音大喊。那脆弱的身躯之中爆发出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他伸出的双手拽在了安格隆脑袋上的缆线上,也就是屠夫之钉裸露,形成了那金属髮辫的部分。
晚了,太晚了。
安格隆想起来了这是什么时候的场景了,在万年前的岁月,在永恆之门外,也有著一位天使,
做出来了和此刻的荷鲁斯做出来了的一样的事情。
痛苦,一种强烈的痛苦,熟悉的痛苦。
红天使发出来了一声震天的怒吼,巨大的声浪甚至让远处泰坦的虚空盾都为之而颤抖。他將黑刃从自己兄弟的身体之中拔出,想要去砍下那抓著自己脑袋的胳膊,但是荷鲁斯用一种巧妙的角度让自己的身体和安格隆的身体贴合,使得对方的骼膊被胡乱的乱挥,但就是无法击中荷鲁斯一点。
安格隆高声豪叫了起来,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一种难以言喻的本质,他感受到了威胁,感受到了那正在自己兄弟手上一点点扩散的金色火焰。
他感受到了死亡,而这样的感觉让他恐惧。
血色的能量出现,和金色的火焰相互抗衡著,血神不容许自己的猎犬就这样彻底的死去。哪怕这样会让对方承受更多的痛苦,甚至让对方丟人的开始哀豪,也不会容许他的死去。
荷鲁斯的双手不断的用力,他的手甲在颅骨上不断的抓挠著,刮出来了刺耳的尖锐声音,红天使振动翅膀高飞,带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