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格瑞马杜斯才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同时轻飘飘的开口说道。
“无论如何,我们只需要记住一件事,那就是不管是帝国之拳还是黑色圣堂,亦或者是处刑者等等的战团,我们可以匯聚在一起,自然就是hi只有这一个原因。”
莫德莱德听著格瑞马杜斯德的话,面色变得严肃了起来,他低沉的开口,声音之中带著一种尊崇和敬意。
“我们同是多恩之子。”
格瑞马杜斯点点头。
“是的,我们同是多恩之子。”
“那又如何”
海尔斯瑞奇巢都,在已经被基本上清空了的底巢贫民窟里面,两个巨大的身影蜷缩在一个小小的管道里面,分享著一份可怜巴巴的应急口粮和纯洁水。
“我们已经被帝国给认定成为叛徒了。”
“但是我们也不是叛徒,你知道的,兄弟。”
“是啊。”
格里芬瑞文,饮魂者战团的前任士官,他看著自己的同伴,也是和自己一样,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唯二两个饮魂者的伊文斯芬里尔,那张布满了伤疤的丑陋脸上挤出来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我们的战团在许久之前就已经走入到毁灭之中了。”
格里芬轻声道,声音低微的就像是水滴落在水池里面,但是其所掀起的波澜,却是可以一直向外蔓延到很远很远。
“我还记得战团当初的那些荣耀,你应该也是记得的,但是我们都知道,当我们被打为了叛徒之后,那些过往的荣耀就会全部作废,甚至我们还会被打上一系列莫须有的罪名,让我们看起来就像是真的叛徒和罪人一样。”
伊文斯闭上眼,他没有反驳自己的同伴,而是默默的开始了回忆。他开始回忆过去,回忆在当初,在那个战团还没有覆灭,亦或者说覆灭之前的场景。
那是一个美好的回忆,那个时候饮魂者虽然数量稀少但是也有著数百之数,他们搭乘著属於自已战团的打击巡洋舰在星海之中傲游,为帝皇庇护著的星球带去保护,为叛徒所在的星球带去毁灭。
但是一切的一切都从某一天开始改变。
伊文斯清楚的记得那一天。
那些该死的机械教。
那是一个悲惨的日子,一个註定要被所有饮魂者们记住的耻辱之日,当机械教因为他们的贪婪而掠夺走了他们战团重要的圣物,当他们为了夺回圣物和维护尊严的自卫反击被审判庭污衊为该死的背叛,整个饮魂者就註定要去进入到一场不可挽回的墮落之中。
伊文斯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他知道自己无法劝服自己的兄弟了,他们顺应著召唤而来,但是此刻却是不敢也不愿意去见一见召唤自己的那人。
內心之中的渴望被压制,伊文斯看著格里芬,问出来了自己的最后一个问题。
“那我们在路上看到的情报怎么办”
:.我们需要告诉他们。”
“我还以为你会不管,让那位带著我们过来的凡人带我们回到那颗蛮荒星球上。”
“这不一样。”
格里芬说道,不过声音之中显然的底气没有那么的足。
“算了,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