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隨后又摇了摇头,让我內心变得有些困惑。
“没有她们,是她。”
一个人,呵呵。
我被逗笑了,毫无疑问的这是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我感觉的最好笑的是一件事情。我不认为后辈们会选择独自一人来面对我,哪怕我的动力甲锈跡斑斑,就连手上的爆弹枪也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了任何的一发弹药,所倚仗的只有那把仍在不断的运作的动力剑,也不是会让她们掉以轻心的对手。
那么,就是那些傢伙了,真正的墮天使,被我驱赶了以后仍旧不死心的傢伙,
“带我去看看。”
我对著女孩开口,打算解决掉这件事情以后就换一个地方继续生活。但是女孩没有听我的命令,反而是一反常態的拉住了我,摇了摇头。
“大人,那个人.........和你不一样,她比你要高的多,而且也老的多。”
我停下来了自己的脚步,內心之中顿时翻涌起来了浪潮。我咽了咽口水,一个不可能的想法突元的出现。
“她的头髮,是金色的吗”
“不,是白色的。”
“眼睛呢眼睛是不是和你一样的碧绿色”
“你为什么不会自己来看呢”
第三个声音,我激活了自己的动力剑。蓝色的光芒和闪电一起在剑身上跳动,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帐篷的帷幕外的另一个身影,出现的无声无息,並且有著一种让人无比熟悉的呼吸节奏。
“你是谁”
我问道,同时开始暗自的思索答案。
没有回答,帷幕却被一个熟悉的手甲所掀开。我迈开自己的步子,动力剑在空气之中迅速的流动起来。没有一丝一毫的多余动作,我的剑刃对准的是对方的脖颈,只要可以成功的落下,那么就可以勾勒出来一道由鲜血绘製的线。
但是我的剑被阻挡住了。
阻挡住它的是一面盾牌,而它的使用者则是一位看起来白髮苍苍的妇人。她將自己的脸隱藏在兜帽下,仅仅只是稍微的用力就將我的剑给彻底的卸下。她俯瞰著我,莫名的,我想起来了很多年前在卡利班的一天。
“你很老了。”
她开口,说出来了和我面对面后的第一句话。
“你也一样。”
我回復到,注意到了她的变化。不是外貌上的,而是那份储存在了碧绿色眸子之中的感情的变化。
“好久不见,我的孩子。”
“好久不见,母亲。”
我跪倒在地,內心却是又一次的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