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没吃饭了啊,唉,摆摊真不容易啊……”
“唉,都是为了赚钱啊…”
缓了缓,他抬起左手,望着掌心的淡金色印记,仔细打量了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而且,说到底,重生者的标配——系统哪里去了?!!为什么我没有!取而代之的却是这个不知所谓的印记!”端详片刻,他忽的想起来什么,猛地用力拍了拍地面,心中大喊道。
“嘶——”呼吸间,一阵麻痛便从掌心传来,让他连忙抽回手拍了拍,又吹了几口热气……
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起身,收拾好摊位,将物件隐藏好,朝着家属院走去。
他刚才卖出去了四个发卡,送了一个发卡,只赚了五角钱,合计今日所有营销,也只有一块钱的利润。
发卡进货了一百个,如今卖出去了六个,送了一个,一共七个,如今还有九十三个剩下。
他今日并没想过要赚多少钱,只是想先打个基础罢了,让过路的人们知晓这里有这么个人在摆摊罢了。
最重要的是,走出这第一步,打下基础。
“唉,这印记洗也洗不掉,不会得伴随一生吧,唉,被别人看到会不会以为是纹身啊……”望了印记一眼,陈骁叹息一声,便继续向前。
夜色渐渐深了,此时已然十点钟了。
1995年的北方小城市,夜晚的景色带着一种质朴而宁静的美。
街道上没有太多霓虹灯的闪烁,取而代之的是昏黄的路灯,柔和的光晕洒在略显陈旧的柏油路面上,映出斑驳的影子。
偶尔有几辆自行车或老式摩托车缓缓驶过,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陈骁打开房门,回到家里,刚好看见正起身打算开门的陈建国。
“老爸,你怎么……”陈骁顿了顿,立即明白,父亲这是见自己好久不回来,想着出门看看。
他连忙搀扶着父亲,躺至床上,解释起来:“老爸,你安心,我只是出去走了一圈儿,散散心……”
陈骁说得很多、仔细,生怕父亲心慌担忧,约有十多分钟,才使得父亲安心睡去。
望着这副瘦削而不时咳嗽的背影,陈骁心里很不是滋味,若不是为了赚陈骁读书的学费,父亲又怎会染上这肺尘病,变成这副样子。
……
昏暗的亮光透过纱窗射进些许倦意,陈骁安抚好父亲,看时间准备好了洗漱用水,等待着门口的动静。
片刻后,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入陈骁耳中,令他心神一动,连忙起身打开房门,朝着门外之人轻声笑道:
“老妈,你回来了,今天辛苦你了,洗漱水已经准备好了。”
“嗯、嗯?小猪?”黄菊似是没想到这几日心神颓废的好大儿会在此等待着她回来,疲惫的神情明显带起了些惊讶。
并未等她多言,陈骁已然搀扶着她进屋。
片刻后,她坐在床上,望着正在为自己洗脚的儿子,一时间有些哽咽,些许热泪不知何时已然出现在她的眼眶中……
“在记忆中,母亲因为长时间的工作,静脉曲张导致双腿时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