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拇指。
“呵呵,味道确实是不错嘛。”包工头杜康吃了一口甜甜的、冰镇的凉虾后,微笑叹道。
“哈哈是吧,这可是我老家那边的特色,要不是这两天兄弟们太辛苦了,我才不想要露出这一手呢。”说话之人常被唤作老马头,是工地食堂的掌勺大厨,南方人。
“哈哈,你啊你,这好东西藏的可真是深啊!”杜康指了指老马头,笑意很盛。
“哈哈哈。”老马头闻言,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他们吃的很快,不一会就吃完了。
“头儿,听你说,咱们这里今天要换人管了?”当众人回到休息室之后,一名年轻工人凑到杜康身旁,悄声问道。
他叫李炮,是这个工地的一名怀揣着梦想的年轻人,工地里面大多都叫他上进小子。
“嗯,听说是安泰公司那边不打算干了,把咱们给出去了。”杜康摸了摸头顶的纱布,轻声说道。
“是这样啊……为什么啊?”李炮似乎有所感悟,旋即又问道。
“我怎么知道!滚滚滚!一边待着去!”杜康笑骂一声,轻轻一脚将李炮踢了下去。
他紧接着沉默了一会儿,感受到头部的刺痛感,忍不住骂了起来:
“踏马的这群小瘪三!看给老子打的!踏马的两次都给老子头干破了!”他怒发冲冠,面色涨红。
看得出,他很是生气。
毕竟他头都被打破两次了!怎么可能心里没有怒气啊!
而且不仅是他,这个工地里面的工人都是这样的,都压着一肚子饿怒气,只不过他们不说出来罢了。
“对啊头儿~!踏马的看给我手打的!给我吃饭都只能用左手了!”一名右手被包裹住的年轻工人出声附和道:
“唉,希望新老板来了能够带着我不受欺负吧。”他缓缓摇头叹息。
他一边说,一边展示他的浑身伤痕。
“是啊~!我踏马的腰都被那群孙贼打的弯不起来了!医生还以为我是房事做多了不知道节制呢!”另外一名捂着后腰的中年工人也站了起来,喊骂道。
“对啊……等等,你说什么?做房事做多了不知道节制?呵呵呵哈哈哈哈~!”又有一人站了起来,但话说到一半,又望向刚才那人,朗声大笑起来。
“噗嗤!”这样一说,众人都忍不住了,纷纷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他们捂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势,齐声大笑,丝毫看不出刚才还在喊骂着。
也就在此时,忽的传来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走进来一个中年工人。
“头儿,来人了。”那人朝着杜康吆喝道。
“哪个?”杜康眉头一挑,疑惑问道。
“就是之前那个来咱们工地代表苏氏集团慰问咱们的陈老板。”那人回道。
“陈老板?那个陈骁?想不到最后还真是让他们自己来管辖了。”闻言,杜康心中嘟囔起来。
“看来他就是咱们这个工地新的掌权人了。”他忽的意识到了什么,旋即连忙起身,朝着一旁还在休息的工人们吆喝道:
“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