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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见到她来了,说道:
“贵公子欠了我们赌坊一万两银子,你们看是给银子还是银票。”
“什么?一万两!”
两人异口同声道。
上次的一万两才刚还完,这次让他们去哪里再弄一万两。
“逆子!”
白沐怀气的把茶杯都摔了。
男人道:
“我不管你们的家事,欠了我们赌坊的银子必须得还,不然我们便把贵公子卖去小倌馆抵债。”
话说,白家这位公子细皮嫩肉的,应该能值不少钱。
白沐怀和陈氏一听,怒道:
“你敢,也不看看这是哪里,我乃堂堂朝廷命官,你竟敢在我面前说要卖我儿子?”
男人轻蔑的道:
“那你们可以打听一下我们赌坊背后是谁。”
白沐怀一听这话,不说话了。
他之前就派人打听过,根本打听不出来。
这说明了,赌坊背后的东家只能是比他还厉害。
陈氏憋屈道:
“那能不能容我们几天。”
她也不敢把这事抖出去,万一让她娘家知道了,被爹责骂不说,她那个嫂子更不会把翠儿嫁过来了。
她只能私下筹银子。
男人道:
“我给你们两天时间,如果没有,那就去小倌馆见你们的宝贝儿子吧。”
说完,男人扬长而去。
“什么,才两天时间?”
陈氏又气又怒。
她要去哪里筹这么多银子呢。
她看向白沐怀道:
“老爷,不然你再去求求青蒿?”
一万两对那个死丫头来说,不算什么,如果她识相一点,帮他们还了,以后她就对她好一点。
白沐怀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
他起身朝青竹院去了。
沈青蒿坐在桌前,翻着账本,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白沐怀进了院子,就见到这副场景。
他在石凳上坐了下来,道:
“青蒿啊,舅舅今日来,是想找你帮个忙,你表弟他,唉,又欠下了一笔赌债,我们实在拿不出这么多的银子,你看,你能不能先帮我们填上,待我们宽松了以后再还你。”
沈青蒿向白沐怀行礼之后坐了下来,道:
“不是青蒿不愿帮忙,实不瞒舅舅,最近的铺子生意一落千丈,银子全转不开,现在账面上只能支出一千两银子了。”
白沐怀吃惊道:
“才一千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青蒿苦恼道:
“现在生意太难做了,青蒿帮不了舅舅,实在抱歉。”
白沐怀见她也如此,只能叹着气走了。
就在两人急的火烧眉毛的时候,白沐怀早上出门上朝的时候,在门口现了一个晕倒的女子。
他忙命人把女子扶了进来,又叫人去宫门处告了假。
陈氏听说白沐怀捡了个女子进门,怒气冲冲的过来了。
“你还有心思玩女人,家里都要塌了。”
一进门,陈氏就骂道。
却在看到塌上的女子时,怒火更是烧的旺旺的。
那女子扶风弱柳的样子,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