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不知道的是,谢景玄本想一个人偷偷来的,右相还是觉得不妥,硬让朝槐也跟着来,然后利用暗线,给他们开了宫门,一路掩护他们进来。
如果没有右相的帮忙,谢景玄固然也能进来,只是也会费一番功夫。
谢景玄没理五皇子,他拉着龙青澜到一边去,不打搅他们父子叙旧。
“你在宫里过的怎么样?”
他照例拿起龙青澜的手把玩着,放到嘴里亲着。
龙青澜依偎在他怀里,闻着独属于他的味道,嘴角漾着微笑道:
“我过的很好,不用担心我。
你还没说你怎么来了。”
谢景玄摸着她的秀,她的秀柔软如绸缎,又顺又滑。
“我听说花立洲让你侍寝就来了。”
他刚刚在上面看到青儿想要上前,是不是他不来,青儿真打算给那个男人清理啊。
“如果我不来,你是打算自己上手啊?”
他余光瞧见朝槐已经上前开始清理,忙用身子遮住龙青澜。
龙青澜抿着嘴笑。
“当然不会啊,我只是想上前试一下这个药粉。”
就算他是皇上,她也不可能给他清理的。
又不是她爹。
大不了第二天被责罚。
她瞧一眼谢景玄,幸好他来了。
这时,朝槐也清理完毕了,把脏污的衣物拿到了外间放。
谢景玄拉着龙青澜走过去。
龙青澜拿出袖中装着药粉的香囊,放到皇上的鼻子上。
过了片刻,只见皇上皱着双眉,神情很痛苦一样。
朝槐给皇上清理过后,皇上只着中衣。
三人惊恐的现,皇上肚子上,隔着薄薄的中衣,依稀可见一条虫状体在拱着,很烦躁的样子。
皇上神情也因为这条虫的躁动而扭曲着。
“毒·····妇。”
忽然,皇上的嘴里吐出两个破碎的音节。
三人一惊。
朝槐凑耳过去。
“父皇,你听的到儿臣说话吗?”
龙青澜紧紧盯着皇上。
片刻,皇上睁开了眼。
那是一双睿智的眼睛,由最初的迷茫到逐渐清明,到最后的愤怒。
他想要坐起来,朝槐伸手去扶他。
他坐了起来,朝槐拿了个枕头放在他身后垫着。
他望向面前三人,才现这里没有他每次醒来见到的毒妇。
他又望向朝槐,表情怔住。
“你——”
面前男子有股熟悉感,但又说不上来在哪里见过。
朝槐撩袍跪了下来。
“父皇,儿臣不孝,儿臣来晚了,让父皇受罪了,请父皇责罚。”
皇上不解。
“你为何叫我父皇?”
他不记得他什么时候有过这样一个儿子,难道他记忆混乱了?
还是说他睡的太久了,不小心宠幸了哪个妃子,生下的儿子都长大了?
朝槐站了起来,望向皇上。
“父皇,儿臣是槐儿,儿臣的母妃是原常在。”
皇上想起来了,这是那个他早已忘到爪哇国的女人生下的儿子。
当年因为先皇后怀孕了,他刚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