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不能做那个位置的,六皇子是嫡子,封为太子情理之中,本宫希望真有那天,元帅可以做到不偏不倚。”
就是要他不要多管闲事。
程光右刚站起来的身子又坐了下来。
“皇后娘娘放心,臣说了臣只忠于皇上,不管坐在上面的人是谁。”
花立洲听他这样说,嘴角笑容扩大。
“既是如此,那本宫便为元帅和二公主准备赐婚事宜。”
程光右没有再作声,眼睛又往小径尽头望了一眼。
佳人早已不在,只剩满园春色。
“那臣便谢过皇后娘娘,如果没有什么事,臣先告退。”
花立洲含笑点头。
程光右起身离去。
在转身的刹那,他脸上的怅然变成了冷意。
如今宫中已是皇后说了算,前朝也是左相的人居多,他不能再没有弱点。
适时的在皇后面前露出他也是个普通男人,也是有爱美之心的,可以麻痹皇后。
至于那人——
他快步走出钟粹宫,眼里有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柔情。
他回到元帅府,沐浴完毕坐在书桌前,拿出暗格里的一幅画摊开。
画上是一个才几岁的女童,女童头上扎着一对双包髻,皮肤极白,脸蛋鼓鼓,正拿着一个网兜扑蝶。
程光右正看的入神,忽然他把画一把卷起,望向窗外。
窗外这时飘进来两道人影。
他朝其中一人看了过去。
那人身上有着跟他一样的气息,那是一种在沙场上杀过千军万马的铁血气味。
谢景玄一进来也朝他望过去,四目相对,空气中现出电光火花。
谢景玄没想到大越战神竟是如此年轻,还如此好看,虽然跟他比还是差了一点。
他忽然笑了一下,那电光火花立即消弥。
程光右见到他笑,也笑了一下。
他感觉到来人非敌是友,他又朝另一个人看去。
随即走了出来,对着朝槐行礼道:
“臣见过五皇子。”
朝槐愣然,他跟这位兵马大元帅都没见过面,他竟然认得他。
“免礼。”
程光右见他神色,便知道他心里想法。
“五皇子跟皇上有五分相像,且深夜来臣这里,身旁还跟着大烟战神景国公的,还能是谁?”
这下,连谢景玄也愣住了,这大越战神不容小觑啊。
三人分别坐下。
朝槐道:
“元帅今日进宫,父皇可好?”
程光右给两人倒了茶,分别推给两人道:
“皇上的气色看着还行,但还是很虚弱。”
他想起今日皇上说了两次五字,不知道是不是意有所指,便问道:
“不知五皇子来找臣有何事?”
朝槐直接开门见山道:
“上次信中所言,本皇子需要元帅的兵力,这是父皇的信物,请元帅过目。”
他从怀里拿出玉佩。
程光右接过玉佩扫了一眼,便把玉佩还给朝槐,跪了下来道:
“臣但凭五皇子差遣。”
玉佩在五皇子手上,加上今日皇上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皇上这是打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