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吩咐狱卒。
“把她的头给本宫一根一根的扯下来,再把她的手指头脚趾头指甲全拔掉。”
她一字一句的说着,每说一个字,花立洲脸就白一分。
她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到了狱中虽然吃不饱,还要挨打,但那都只是皮外伤。
可是原香兰说的这些,她光是听着就觉得痛入骨髓。
她当初折磨原香兰的时候只觉得痛快,现在轮到自己了,恐惧的心理占了上风。
她绻缩起身子,尽量把自己缩在角落里。
好像这样原香兰就见不到她了一样。
狱卒见皇后有吩咐,忙大声道:
“遵旨。”
他朝身后一挥手,就有两个身强力壮的牢头走了过来。
牢头打开牢门,走了进去。
不一会,就传出花立洲凄惨的叫声。
原香兰欣赏着花立洲那一头青丝一根根的从她头上掉了下来。
不一会,花立洲头上就头皮溃烂,血流了满面。
她呜呜哭道:
“你杀了我,杀了我。”
原香兰平静的说:
“会杀了你的,但在杀你之前,我必要让你承受一下我当初的苦。”
花立洲满脸血污的看着她。
她终于明白,这个女人根本不是表面上的这般柔弱可欺,她会在敌人强大时,装作柔弱,一旦敌人露出破绽,她会紧咬不放。
两个牢头还在扯着她的头,她已经痛的受不了了。
“求你放过我,你想要什么,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只求你放过我。”
她痛的满地打滚,两个牢头都差点按不住。
原香兰挥了挥手,两个牢头放开花立洲,走了出去,不忘把门锁上。
狱卒见状,识趣的带着人走了出去。
原香兰看着一头乌已没了大半的花立洲道:
“刘皇后怎么死的?”
刘皇后是大皇子朝承煜的母后,早年她在刘皇后身边侍候,刘皇后对她多有照顾。
即使后来她被皇上宠幸,皇上不待见她,也是刘皇后给她的位分,让她在后宫有了一席之地。
刘皇后身体一直很好,但是进宫没多久,却因病过世。
也是因为没了刘皇后,所以她的日子日渐难过起来。
她不相信刘皇后真的生病了,她怀疑是花立洲动的手。
但是花立洲那时还没进宫,所以她想来问问,刘皇后到底是怎么死的。
之前她不敢提来天牢的事,怕皇上多心,今天好不容易皇上有事求她,所以她跟皇上说了此事,皇上很痛快的答应了。
花立洲抬起满脸血的脸,嗤笑道:
“我就知道,你一直在查刘皇后的死。”
原香兰一愣。
“你知道?那你——”
“我为何不管你是吧?”
花立洲顶着满脸血污哈哈大笑。
“我为何要管你?你要是能查出来,还帮了我大忙呢,谁知道你却是个没用的,查了这么多年都没能查出来。
不过也不能怪你,她藏得太深了,我也是最近才现的。”
原香兰看着她问道:
“不是你?”
花立洲用手把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