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和蓝婆婆很关心她,郑道长不在意地说:“年纪大了,缺觉,睡不着。”
蓝婆婆问:“是不是麟子晚上闹人?”
郑道长就说:“别胡说,麟子可乖了,我也是帮着照顾过小孩子的,只有麟子夜里不闹腾,其他的都是夜哭郎,一宿又一宿的不睡觉。”
蓝婆婆笑着说:“许是咱们家麟子是女孩,所以乖巧。”
郑道长反驳:“不是女孩乖巧,是麟子体恤我老人家才不闹腾,几位公主小时也没少闹腾啊。”
麟子起床后跑到院子里,要跟着郑道长打拳,嘴里喊着:“来啊,一起啊!”
郑道长笑起来,跟蓝婆婆说:“不怪我疼她,这孩子知道谁好谁歹。”
麟子立即大声说话:“麟麟,聪明!”
连蓝婆婆都跟着笑了起来。
荣国府。
张太医急匆匆进入荣国府,一边走一边问带路的赖富贵:“病人在哪里?”
赖富贵说:“病人有两位,我们府的大奶奶,还有我们家二爷。”
张太医说:“李太医跟我说过你家大奶奶的脉案,我心里有数,你家二爷怎么了?”
赖富贵领着太医穿过一层层院子,嘴里说道:“我们二爷为人孝顺,前几日不是我们家老太君去了吗,二爷差点哭死,出殡后人就倒下了。”
太医自然是顺着话说:“贵府的二爷是个至诚至孝的君子。”
赖富贵也说:“是啊,我们府上的亲友都这么说呢。”
太医先去看了贾赦妻子,贾赦陪着,太医也没见到病人,把脉的时候一张手帕盖在了手腕上,一寸皮肤都没看到。大户人家规矩多,给女眷看病望闻问切这个过程要砍掉一半,张太医把脉后和贾赦出去了。
太医对着贾赦摇头说:“世兄,尊夫人这病也就是熬日子了,养得好了或许有转机,养得不好……还是要提前准备。”
贾赦的妻子和张老太君同是张家人,是临阳侯张家的闺女,这家人早年贫穷,后来发迹,目前在朝堂上很活跃。
贾赦妻子本来就有病,在长子贾瑚夭折的打击下开始卧榻休养,如今遇到了张太君去世,伤心劳累之下,现如今更不好了。
贾赦听到这个结果呆呆地。
太医心里叹口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