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早已笃定她会妥协。
当天下午,黑色轿车停在修复所门口。沈砚青拎着简单的行李箱,里面装着几件旗袍和“引梦香”的香粉,最后看了一眼“砚青”的招牌,转身上车。轿车驶离老街,穿过繁华的市区,最终停在城郊的一栋独栋别墅前。
别墅庭院里种着大片兰草,与她常穿的旗袍纹样不谋而合。谢无咎站在门口,穿着米白色针织衫,腕间佛珠换成了浅色,少了几分禁欲,多了几分温和。“沈顾问,欢迎入住。”他伸手想帮她拎行李箱,却被沈砚青侧身避开。
“谢先生,我只是来工作的。”沈砚青的声音冷硬,“希望你遵守约定,不要干涉我的私人生活。”
谢无咎笑了笑,没反驳,只做了个“请”的手势:“楼上有你的房间,里面有专门的调香和修复工作室,设备都是按你的需求准备的。”
沈砚青走进别墅,目光扫过客厅——墙上挂着一幅古画,画中女子穿旗袍立于兰草间,眉眼竟与她有几分相似。她心里咯噔一下,转头看向谢无咎,对方却已转身走向厨房:“我煮了莲子羹,你刚搬来,先喝点垫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