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瘾了,玉卯拿出肛塞将其塞了回去。
「反正妳的屁穴不会再排便了,就当个便器也挺好」玉卯说玩,将残留着尿水的肉棍凑到廖丰年面前。
廖丰年白着脸,张开嘴,伸出舌头将肉棍上剩馀的尿水舔去。
「真乖」玉卯将廖丰年赶去一旁,然後将廖丰年的左手套取下,将刷子递给她。
「清理乾净,没弄乾净的话明日妳那拉不出屎的屁穴还得接我的尿,当个尿壶用!」玉卯命令道。
「是...主人...」廖丰年左手握着清洁用具,她想反抗,手上有武器...可要是失败了怎麽办?
玉卯抱着双臂,面具後的表情让廖丰年不好捉摩。
廖丰年紧握着长刷,身子微微抖动,气息越发凌乱。
等了许久,廖丰年终於动了,他扬起手中的长刷攻向这折磨他许久的面具男。
後果也是能预料到的,失去拳脚功夫又没了内力的廖丰年被玉卯一只手制伏,一巴掌搧在他的脸上丶一脚踹在肚子上,被惯性打飞的他背部撞上了墙,疼痛瞬间弥漫向全身,疼的廖丰年连吸气都一抽一抽的。
「小贱人还真想反抗呀?」玉卯轻轻松松地夺过长刷扔到一旁,掐着廖丰年的脖颈拎起,将人摁在妇科诊疗椅上,将人从头到脚都绑死在上面。
他将吊在天花板的水桶挪了过来,随便塞了点木头屑将底部的出水口堵上一半,再放入半桶水,因为没有接着软管,水桶内的水会慢慢滴出来。
那出口下来的水滴,就被固定滴落在了廖丰年的额头上。
玉卯将廖丰年的眼睛绑上一块黑布,剥夺他的视觉,水滴落在额头上的感觉只会越来越强烈。
玉卯直接离开了地下室回到房间,摘下面具往旁一放,先睡他个两小时再说...
一个时辰过去,玉卯又重新穿戴整齐回到地下室。
廖丰年已经哭的不成人形了。
「我错了,我不敢了,主人,我再也不敢了...」
「不要了...不要再滴我了...」
「呜呜呜呜...」
「求求你...」
「不要啊啊!!!」
廖丰年那雌雄莫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