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的,你个庸医——”
钱大彪看出来,徐浪看着年轻,却是有两把刷子的。
“这位兄弟,请你救救我爸,只要你能救我爸,钱不是问题!”
徐浪道:“老人家现在心脉闭阻导致昏厥,需要针灸,有针吗?”
岳建德迟疑了一下:“呃,有,拿针来!”
中医馆怎么可能没有针!
岳建德虽然不想配合徐浪,但人命关天,他现在要说没针,钱大彪能生撕了他。
很快,伙计拿来了一套针灸用的毫针。
徐浪扒开老人胸前的衣服,捏起一根针,没有丝毫犹豫,一针刺入胸前的檀中穴。
接着,轻轻捻动毫针,一缕真气顺着细针缓缓流入,将老人心脉中淤积的一团寒气驱散。
片刻后,老人眼皮动了动,哼了两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钱大彪大喜:“爸,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
老人还很虚弱,有气无力道:“水,水···”
“快,水!”
很快,老人喝了一杯温水,脸色眼见地好了起来。
钱大彪激动不已,抓住徐浪的手,“兄弟,你救了我爸的命,我一定会报答你,还不知道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徐浪!”
“徐兄弟,我爸没事了吧?”
徐浪道:“暂时没事,不过老人家体内寒邪郁积已久,病去如抽丝,还需要慢慢调理。”
“这全都怪岳建德!”
钱大彪恨恨地说道,随即来到岳建德面前,一把揪住他衣领。
“你这个庸医,差点害死我爸。
我踏马饶不了你!
来人,把百草堂的招牌给我砸了!”
手下人一听,哗啦一下掀桌子,踢板凳就要动手
“是谁要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