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根粗糙的桃木簪:“我刻的,喜欢吗?”
云芷接过簪子,心里甜滋滋的,嘴上却嗔怪道:“丑死了。”
少年也不恼,只是看着她笑,突然凑近,飞快的在她脸颊边啄了一下。
她的脸瞬间红透,少年却得意的笑起来。
可好景不长,流言蜚语不知何时在京中弥漫开来。
相府千金与卑贱马奴有了私情,成了京城最大的笑话。
云芷跪在祠堂,父亲的家法落在背上,火辣辣的疼。
“云家的女儿,岂容你如此自甘下贱?”
她被责罚的那晚,萧墨寒也吃醉了酒,将她死死的搂在怀里,摁在床上,粗暴的扯开了她的衣裳。
平日里他在床笫就做的狠,那天做的更狠,像是要把云芷揉进骨子里。
第二天云芷和他生了气,他却笑得不行,嘴甜的哄她。
可自那日后,萧墨寒就失踪了。
云芷冒着雨去马厩寻他,人没找到,却看到了从马厩里出来的女子。
那女子头上戴着和她一模一样的桃木簪,甚至还拿出了不少平时萧墨寒送给她的东西,让她成全他们二人。
云芷又惊又怒,回去哭了好几天。
再后来,云皇后以他性命相逼她嫁给太子。
云芷一气之下便应了。
萧墨寒知道后当晚就怒踹开了她的门,和她大吵了一架,两个人都说尽了狠话,气血上涌时,云芷甚至用簪子刺伤了他。
鲜血流了一地……
“芷儿,芷儿?”
耳畔传来温暖的嗓音。
云芷猛地惊醒,额间尽是冷汗。
“做噩梦了?”萧瞻取出帕子,细细为她擦汗:“一直在哭,唤你也唤不醒。”
云芷摸了摸脸蛋,才发觉脸上的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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