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胡作非为了。“那坏蛋爹也得守规矩呀?”
这句话,问得云芷心头一震。
萧墨寒那样的人,会讲究规矩吗?
他本身就是一个规矩。但是如果这条规矩是自己允许存在的呢?
一个大胆的计划,被云芷从脑海里完全勾勒出来。
她要赌。
赌萧墨寒的自负。
他想看看,自己这个“掌中之物”能掀起多大的浪花。
靖王府,书房。檀香袅袅,空气凝重得能挤出水来。
萧墨寒对着山河作画,笔锋似刀,墨色沉重,画中山势险峻,杀伐之气甚浓。
“王爷。”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
“云芷姑娘求见”,萧墨寒手中的笔顿了一顿,一滴黑色的墨水掉到了宣纸上迅速向四周扩散开来,把整个画全部给毁了。
他不露声色地放下手中的笔,像只是摧毁了一页废纸一般。“请她进来。”
门被推开了。云芷牵着萧澈的手,一步步走过来。
今天穿着一袭素白色的裙子,不化妆看上去更加清冷脱俗,也不朝萧墨寒看去,只是静静地扫视了一遍这间书房。
这里就是整个靖王府的权力中心,也是困住她的最深牢笼。
“有事?”萧墨寒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云芷收回目光,这才望向那书案之后的男人。
他也是一袭黑色长袍,更显得他深不可测。
云芷说完之后就从袖子里抽出一份折叠的纸,双手捧着递给了他。
萧墨寒也没有起身,只是看着她。
探究的目光犹如要将人活生生地扒皮拆骨一般。云芷不惧而迎。
僵持了片刻,萧墨寒终于抬手,接过了那份文书。
他展开,一目十行地扫过。
随即,他那深邃的眸子里,第一次透出了一丝真正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