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三个人各自端着瓷盘,拿着洗漱用品和换洗的衣裳关了门往外走:“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那个鬼地方我进去了一下,差点被熏死。那口气一直到外面才出出来。
宋玉他们要在那里面住一个月,真的很要命。”
冬天太冷,夏天太臭,这不冷不热的时候也不好受。
邓青宁很平静:“那没办法,已经这样了,更改不了。我们每天给她送一下换洗的衣裳,给她送点吃的喝的,希望她能熬过来吧。”
目前能做到的,敢去做的就只有这些。
其他的不行,稍微忌惮一点,隐秘一点,就算是学校那边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过于的明目张胆很有可能起反作用。
崔兰想的比较多一点:“我担心的是今天晚上我们是不是已经打草惊蛇了,明天会不会巡逻的更严了。”
邓青宁没有把这个事情当做一种烦恼:“明天看情况再说吧,如果这个时间段不合适,我们可以晚一点。”
不管怎么样,她们都得去。
能做的不多,就只能尽量的去做。
说这话很快就到了地方。
洗漱的地方有光亮,但不是多亮堂
这样也正好。
免得脱的光溜溜的,一个看着一个尴尬。
就这样高红樱都管不住她的那张嘴:“哎,邓青宁,你的脚怎么那样?”
邓青宁低头看了看:“练舞的时候鞋子夹的。难道你的脚就很好看?”只要是练芭蕾舞的,那脚就没有正常好看的。
谁也别说谁。
高红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丫子,确实,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真丑。
跳个舞,为了这么一个爱好坚持到现在,付出的太多了。
算了,不看了,越看越糟心。
冲澡还是很麻溜的,最麻烦的就是洗头
洗了头还得一点一点的把头发捋开,高红樱头发不长,扎了两个小刷子在后脑勺上。
但即便这样,她也依旧没有什么耐心去一点点的把头发理顺,拿着木梳在那里把自己拽的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