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她不求有人能接受自己,能爱自己,只是想有份稳定的工作,有一个栖身之所,能吃喝不愁,安安稳稳的过完这辈子。
她争取到来学校进修的机会的时候,没有忍住给对方写过一封信。
那是她曾经自愿的去接近过的第一个男人,也是给予了她最大帮助的一个人。
因为那份帮助,可能给对方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那是她一辈子都磨不掉的内疚。
人发疯就是那一瞬间。
想起来了,突然就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怎么样了。
那是她曾经在泥潭里遇见的第一束光。
也顺便的想让对方知道自己还活着,好好的活着。
这都过了这么长时间,她那份悄悄寄回去的信石沉大海,杳无音信,她以为根本就没有寄到对方手里。
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又收到了对方的回信。
他说过去的都过去了,既然已经走出去了那就好好的往前走,别回头。
他说,他今年也二十五了,这些年家里给他介绍了很多,总算是遇到一个合适的,他要结婚了,再耽搁下去就没人要了怕是要孤独终老了。
人这一辈子就几十年,努力的好好的活着吧!
至于当初那个事后来对他和对他家里造成了什么样的影响只字未提。
信不长简明扼要的几段话,看到高红樱不知不觉的泪流满面,之后裹在被子里失声痛哭。
宿舍的人都听见了,但谁也没有在这当口开口问她。
第二天邓青宁帮忙打早饭回来的时候她双眼浮肿的靠在床头。
“好一点了吗?好一点了,就先来把早饭吃了吧。”
汇演结束,他们暂时的又少了一样任务,比起之前稍微轻松了一点。
天渐渐的凉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专业课又改到了早上,去农场劳动以及文化课改到了下午。
邓青宁跟她建议:“或者,你要不要试一下去音乐系那边跟新生一起,坐在教室后面旁听,学一点基础的乐理知识?”
她不知道对方昨天为什么那么失态,但你那个腿这段时间确实是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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