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都是本人自己说出来的。
毕竟他们来自五湖四海,各自不同的地方,在这之前素不相识。
自己要是不说,别人怎么知道呢?
就像邓青宁,她要是不说,别人听口音,最多能感觉出来她是鲁省那边的。
怎么能知道她家在岛上,知道她爸爸是当兵的,知道她还有弟弟妹妹。
她羡慕邓青宁有一个把她放在心上的爸爸,是因为她没有。
这个她没办法选择。
但是邓青宁觉得她可以选择,给以后的孩子一个好爸爸好妈妈,就看她自己愿意不愿意了。
有的人,因为自己淋过雨,所以就想给别人打伞,不想让别人在淋雨。
但有的人,因为自己淋过雨,她会撕了别人头顶上的伞,因为她自己没,所以别人也不能有。
邓青宁继续忙了。
最近她忙胡辛铭也忙。
她快半个月没回家属院,胡辛铭也是一样。
这几乎都成了默契。
别管是不是两个人同时都忙起来了,只要有一个人忙的回不来,另外一个人肯定不愿意在家里待。
一直到十月三号,邓青宁才回了家属院。
现在回了文工团,她每年也是有假期的,只不过今年还是头一年,不好说。
因为家里有人来探亲,不确定她爸爸什么时候有时间,在这边能留多久,所以在忙完这一段之后她请了一个礼拜的假。
胡辛铭只知道她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并不能确定。
所以最近两天都在家。
他也休假,忙过九月三十,十月一就闲下来,大早上的还去天安门广场参与了观看阅兵的热闹。
其实那一天邓青宁也在,在那地方人山人海,互相代表不同的团体,谁也不知道谁,谁也看不见谁。
邓青宁刚刚到家门口就听到屋子里传来的琴声。
老谢蹲在门口跟朋友在下棋。
老谢去年彻底的退了,岗位卖了出去,手上有点钱,儿媳妇也消停了老长时间,再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