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地面该怎么清理,地基要怎么挖,需要运多少石料,又需要多少根木头。
都是配合了一辈子的老伙计们。
谁负责哪一块,谁擅长什么。
不到半个小时,就被老工头安排得明明白白。
大祖母去工地上转了一圈,发现没什么需要她再叮嘱的,就撒手不管了。
凫羽昨晚捡锥栗捡到凌晨三点才睡,今日太阳晒屁股了才起床。
刚拎着一大袋子锥栗进祖母屋(她家厨房就设在祖母屋),就引来老当家的啧啧称奇。
“乖孙,怎么这个季节县里还有卖锥栗的?你买的这个是什么品种的?看着可比野生的大得多!而且你是不是买太多了些?不过倒也不怕消耗不完,且等我中午给你们做锥栗豆腐吃!”
刚在灶前喝了一大碗面疙瘩汤的凫青,看了外甥女一眼:
“阿羽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个?我怎么不知道?”
某人得意洋洋:
“是吧,就是你昨天帮着把电器从仓库里抬上车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七十多岁老阿婆背着一背篓在卖。
说是在什么深山老林子里捡的。
看见老阿婆的样子我就想到了大祖母,干脆就给阿婆的锥栗包圆了,让她早点回家。
我可是先尝后买的,比我们小时候在山上捡的锥栗甜很多,不信你们尝尝看。”
十六岁的大小伙子,牙口好得很。
凫青抓了一个锥栗丢嘴里,壳儿都不乐意吐,连壳带肉嚼得喷香。
看这小子吃得两眼放光,大祖母咽了咽口水:
“我们两个老的牙齿可吃不动这些咯,我这就挑一半出来做锥栗豆腐,再留一半给你们生吃。
给凫鹿留上半斤,他昨晚三点不到就跟着你舅舅他们上山了,头一次上山还不知道他能不能吃这个苦头,留些锥栗给他甜甜嘴。”
凫羽满口答应:“一共十好几斤呢!我们几个牙口好的就是当饭吃,几天都嗑不完。”
那是她小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