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徽却还是想知道胡惟庸的下场。
“此时胡惟庸浑身涂满蜜蜡,赤裸着身子在野外受刑。”
“三天了,到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可胡惟庸还未彻底断气。”
“锦衣卫甚至每日都会为其送去少许糖水。”
“竟....竟是如此......”
“还远远不够!”詹同指了指贡院的方向,继续说道:
“今日文试的第一道题,便是陈说胡逆之因。”
“你可明白其中深意?”
“明....明白.....”
将胃里吐了个干净后,詹徽声音颤抖,缓缓说道:
“生,不得好死。”
“死,遗臭万年!”
“嗯。”
将自家儿子扶进马车后,詹同这才继续说道:
“近几日朝廷肃清吏治,斩杀贪官。”
“眼前涂节、陈宁,胡惟庸等人的下场,都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徽儿,你现在还觉得太子年纪尚轻,没有远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