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匣子,满脸笑意甚至有几分激动说道:
“商贩罢市,士子散布言论,这些本就是世家的手笔。”
“可太子抓住他们勾结寺庙、逃避赋税的小辫子,逼迫他们主动承担起推行土税改革的任务。”
“如此谋划,当真英明的很!”
见自家老爹不语,詹徽砸吧砸吧嘴后,语气满是戏谑说道:
“让原来阻扰土税改革的世家,承担起推行新政的任务。”
“太子此举,当真有几分杀人诛心的意思”
此话一出,詹同原本随意的表情瞬间阴沉了下来。
“你说, 太子是逼迫世家推行新政?”
“自然,京中世家原本便是阻扰朝廷推行土税改革,太子抓住他们小辫子,这才”
“太子龙行九五,一人之下!还需什么小辫子才能让世家就犯?”
听到自家父亲近乎是用训斥的语气,冲自己凝声质问。
詹徽脸上一阵错愕,忙开口说道:
“可是父亲,古往今来皇权与世家都是纷争不断。”
“儿子也敬佩太子手段高明,儿子也从不以为世家是太子殿下的对手。”
“区区世家,哪里配称之为太子殿下的对手!”
詹同瞪了詹徽一眼,愈发没好气道:
“你莫要忘了,当今陛下与古往今来任何一位帝王都不同。”
“而如今的太子,也不似历史中任何一位帝王。”
“今日我大明,世家只是多些家产的平民百姓而已!”
见自己儿子还不明白,詹同沉沉叹了口气的同时,语气也有几分失望说道:
“让世家推行土税新政,并非逼迫,更不是以饶其勾结寺庙,换他们推行新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