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椅子上。
而看到詹同不再开口,詹明等人此时自然不敢多言。
待医师简单为詹诚处理伤口,也是等詹诚神志清醒后。
詹同牙关紧咬,内心虽是挣扎,但还是出声问道:
“国朝庆典乃是礼部职责,为何你会牵扯其中!”
“可是有人同你说了什么?”
“这......”
不只詹诚。
听到这话,詹家众人都不由打了个寒颤。
只因这话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詹同竟是怀疑,此事乃是他亲生儿子詹徽所为!
“大...大哥,此时与徽儿确无半点干系。”
“乃是我听闻朝廷正为诸多庆典所需大量银钱发愁,又听说乃是徽儿负责此事。”
“想着.....”
“如兄长方才所言,我本想着资助国朝庆典,一来能在新皇面前露脸,也好让咱们詹家将来的日子好过一些。”
“二来,也是帮徽儿一把。”
见詹同脸色依旧阴沉,一旁的詹家三房詹明也跟着劝说道:
“大哥,你怎会想到是徽儿所为?”
“即便徽儿被你赶出家门,可他依旧是姓詹,难不成他还能害咱们自家人不成?”
“况且说了,徽儿昨日才到我府上.....”
“他去找你作甚!”
不等詹明说完,詹同好似一头领地被入侵的狮子般,双眸矍铄,身子紧绷,瞬间便警觉了起来。
见詹同如此,詹明顿了下,柔声说道:“只是拜年而已。”
“大哥您将他赶出家门,他担心今日上门拜年会恰好撞见您,让您在年节动怒。”
“所以昨夜便早早去拜年恭贺。”
当看到詹同依旧有所顾忌,詹明想了想还是开口劝说道:
“大哥,徽儿即便有天大的过错,您训斥一番便可,何必将他逐出家门。”
“而且大姑娘如今已是皇妃,听说今日徽儿还得了三少之名。”
“您这两个孩子是天下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何必偏要与徽儿决裂.......”
詹同自是明白詹明、詹诚的意思。
他们两人生怕自己与詹徽之间嫌隙愈深,所以即便资助敬禅一事当真与詹徽有关,想来他们也不会言说。
然而如今的詹同却几乎可以确定。
詹徽定有踩着詹氏全族往上爬的意思。
毕竟资助敬禅一事,詹诚从未入仕,只精商贾,他或许不明白其中紧要。
可詹徽绝对不可能不明白。
只不过......
终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詹诚、詹明不愿怀疑詹徽,他这个当父亲的,就更不好当着同族的面,言说自家的逆子有要将詹氏一族灭门的心思。
“今日.....”
沉吟片刻后,詹同声音有些颤抖,怔怔说道:
“今日詹家主事均是在场,那我便行一行长房的威风。”
“自今日起,詹家众人不得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