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不加以约束,想来我朝在册农户必越来越少。”
“农户愈少,耕者愈少,纵有天赐高产谷物也难维系。”
“用不了多久,我朝仍将面临百姓缺粮之困境!”
李善长也知道朱标这几日没有亲自处置褚家,约束粮价,其必然是在筹备更重要的事。
他李善长也不愿拖朱标的后腿。
只是自古以来,无论圣君明君亦或是暴君昏君,所有皇帝都知道劝民务农。
毕竟民以食为天,倘若各地缺粮,百姓无以果腹。
紧跟着便是民怨沸腾,随后各地便会出现民乱。
粮食!素来都是王朝之基。
朱标开放户籍更改之策,属实不算什么好事。
而听到李善长说完,朱标从桌上堆积如山的奏疏中取出一封,伸手递给了李善长。
“太上皇还是吴王之时,韩国公便掌控后勤。”
“大明建国之后,更是出任宰相,总领六部。”
“想必韩国公对先前几年税粮必是了如指掌。”
“是!”
李善长忙抬眸看向朱标。
见他如此,朱标示意他无需紧张,可一面看着手中奏疏,一面回话。
见状,李善长紧跟着道:“洪武二年至洪武七年间,我朝税粮乃两千七百万石。”
“以我朝十税其一的税制,我朝总粮产应为两万七千万石。”
“而洪武八年至洪武十年这三年中,我朝税务超三千万石,全国总产应在三万万石左右。”
“饶是如此。”李善长忙抬头看向朱标,“饶是全国总产量高达三万万石,可仍有地方百姓食不果腹。”
“若遇灾情,各地也多出现流民。”
朱标闻言示意他继续看手中奏疏。
“如韩国公所言,太上皇治国有方,自我朝建国以来,全国粮产也高出元末之时数倍有余。”
“若无灾情,各地百姓也能勉强过活,有个温饱。”
“而如今粮产激增,一年之粮供给全境百姓不算,仍旧还有结余。”
朱标说完冲李善长问道:“韩国公可算出今年我朝税粮多少?”
“这....”
此时正在将各地税粮加在一起的李善长不由有些慌张。
倒不是他算不出今年朝廷税粮总数,只是他总感觉自己有算错之处。
“烦请詹尚书同老臣一同计算。”
过了许久。
待李善长、詹同二人又将奏疏上呈报的税粮来回计算好几遍后。
二人相互对视片刻,这才确定了答案。
“回陛下,今年我朝税粮已逾三万万石。”
“不错!”朱标语气郑重,音量也抬高了几分道:“今年税粮乃是三万五千万石。”
“也就是说,今年我朝全境总共收上了三十五万石的粮食。”
“其中有近三十万石粮在百姓手中,是往年的近十倍。”
“诸卿以为,这些粮食可够百姓温饱?”
听到朱标这话,李善长依旧有些不敢相信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