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军中地位不及巴尔虎,便不需巴尔虎以命相抵?”
“这....外臣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朱标眸光一凝,沉声斥道:“演武偷袭,胜之不武。”
“倘若你执意要分个对错,我朝将士被迫反击,斩杀巴尔虎,斩杀你安南将士有何不可?”
“再者!”
“若以军情而论,朕念在你苦苦哀求的份上,下令我朝将士停兵休战。”
“可此时你安南将官偷袭,我朝顺势反击,有何不妥?”
“演武场上,你安南兵卒尚未放下兵刃跪地投降,那便是尤有死斗之心,我朝将士镇杀又有何过错?”
见柳自新表情困窘,半晌都说不出来。
朱标很是无趣的瞥了他一眼,转而看向冯胜朗声令道:“重恤那名阵亡将士,其家小子嗣朝廷恩养。”
“还有!”
“演武场上斩杀安南兵卒的我朝将士,论功行赏!”
“末将代麾下将士,谢陛下天恩。”
随着朱标话音落下,柳自新身躯一震,他竟没想到朱标护犊子到了如此地步。
当着诸国使臣的面直接赏赐方才在演武场上斩杀他安南将士的明军,甚至以战时论功行赏。
说朱标已然将他安南视作仇寇,也不为过。
“大皇帝当真要如此欺辱我朝?”
“我朝大将死于大明,我朝将士前来演武却死伤大半。”
“自然!独我安南一朝大皇帝自然不放在眼里,可天朝如此以权压人,就不怕诸国离心,阳奉阴违?”
生怕朱标出声呵斥,将他打断。
柳自新赶忙上前一步,继续说道:“此次演武大明乃是魁首,可诸国将士不远千里。”
“况且演武途中,包括我安南在内的诸国将士都死伤大半。”
“大皇帝不准备给天下诸国的百姓一个交代?”
“呵~”
听到柳自新这话,一旁的姚广孝心头不免一阵冷哼。
没想到柳自新竟然是这个打算,这家伙竟是要用声名二字拖累朱标。
要知道!
纵然此次演武更换为真刀真枪乃是他柳自新自己找死,率先提出。
即便诸国将士半数死于演武场上,真正的刽子手乃是安南军队。
可莫说是诸国的百姓,纵然是大明的百姓都不可能知道其中内情。
如此一来,此次演武从表面上来看,便是诸国遵照朱标的旨意,跋山涉水赶来大明。
可结果他们带来的将士却大半死在大明。
仅从表面上看,大明朝廷还真就成了威压诸国,蛮横不讲理的大国。
可纵然洞悉柳自新的打算,姚广孝却压根一点都不在乎。
倒不是他在意诸国民心。
相反,姚广孝打心底里认为民心格外重要。
一旦诸国民心相悖,将来大明就算击败诸国,想要教化当地百姓却也要耗费大量精力。
更不需说朱标原本的蓝图便是聚拢诸国民心,兴兵诸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