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良辰却跟被踩到了尾巴一般,当下满是不可思议的看向户晨亮。
“敢...敢问户县令可有人证、物证?”
“嗯....”
明知谢良辰会有此一问,户晨亮倒不似方才那老人那般紧张。
此刻深吸口气,看向朱棡郑重出声。
“赵大人、谢良辰所言只是口信,并无书信,亦无人证。”
“只不过罪臣家中有谢良辰送来的诸多金银。”
“纵然不能坐实他二人与此事有关,可一人威逼属下,一人贿赂官员,死罪难逃。”
闻言至此。
任谁都能听出来这户晨亮是豁出性命,也要拉赵平、谢良辰二人去死。
或许是先前早有不满,亦或是为了给自己家人谋条活路。
当下的户晨亮显然是做好了鱼死网破的打算。
“两位可有话说?”
“草民冤枉啊~”
对于只想狡辩,出声喊冤的谢良辰。
朱棡眸光冷淡,脸上满是不耐烦。
如今情形,哪里是他矢口喊冤便能浑水摸鱼,逃避罪责的。
不过看到赵平捋了捋发丝,强撑着站起身子却没有开口说半个字。
当下朱棡饶有兴致看向赵平道。
“赵大人可有话说?”
“下官无话可说。”
“那便是认罪了?”
朱棡说完,刚准备回到椅子上坐下。
却听赵平一脸郑重,仔细说到:“回晋王殿下,下官治下有户晨亮如此奸佞之徒,失察之罪自是难逃。”
“可下令截杀我朝御史,恕下官不敢认罪。”
“哦?”
见这赵平直到此刻还死鸭子嘴硬,依旧只承认他仅有失察之罪。
此时朱棡也想听听他接下来还要说些什么。
“启禀晋王殿下,那赵平口无遮拦,随意攀扯。”
“况且无书信凭证,又无人目睹。”
“倘若如此下官便被治一个主谋之罪,还请晋王殿下恕下官不能信服。”
“有你派人送来的银子!”
“呵~”
面对户晨亮的突然指控,赵平语调不屑,转而冷声道。
“户县令认为天下众人都如你这般痴傻?”
“本官乃太原府尹,你不过区区县令。”
“听说过属下给上司送来金银,却还未曾听过有上司给手下官员备上厚礼的!”
“这.....”
“敢问户县令,本官给你送去银钱委派何人,都说了什么。”
“又求你做了什么事?”
“假使本官真有此行,自然是要办的极为隐秘。即便衙门差役不得而知,那你夫人也该清楚。”
没有给户晨亮反应的时间,赵平转向朱棡,沉声禀道。
“求晋王殿下即刻提审户晨亮夫人、家小,看看他们是否知道本官送去银钱!”
赵平很清楚。
这户晨亮之所以被朱棡说动,当下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