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从中牟利多少!”
见刘和整个人也如临大敌一般甚是严肃。
朱梓想了想,轻声道:“仅有一千七十两。”
“那邵平说只有某些消息能卖出高价,就如先前朝廷新设官职打算选国子监士子担任。”
“这条消息便卖了一千两。”
“而诸如父皇离京,巡视地方等等诸多消息,加在一起也不过只卖了七十余两银子。”
“仅一千零七十两?”刘和当下诧异,有些茫然的看向朱梓。
当看到朱梓认真点头后,刘和不免倒吸一口凉气。
那邵平当真是把朱梓这些皇子当成傻子糊弄了!
“烦请潭王殿下将参与此事的诸多王爷一同召来。”
“小人审问过邵平后,再来向殿下禀报。”
“好!”
见刘和表情严肃,朱梓也意识到此事恐怕没他想的那么简单。
当看到刘和走到院中。
朱梓似想到了什么般,赶忙冲刘和背影喊道:“刘和公公,烦请对邵平从轻发落。”
“本王打小便是由他服侍.....”
“小人遵命!”
刘和心中默默叹了口气,大步便走了出去。
待回到住所。
此时刘保儿也从宫外赶了回来。
“干爹....”
“没有指认出来?”
“是。”
“郑国公已对那红姨用刑,可是与儿子一同出宫的主事,都不是此事元凶。”
见自家干爹微微颔首,脸上并无半分惊异之色。
刘保儿好似想到了什么,赶忙问道:“干爹早就猜到了?”
“嗯。”
“此事元凶已然找到,乃是潭王宫主事邵平。”
“竟然是他!”
刘保儿应了一声,仔细琢磨后也觉合乎情理。
先前他只怀疑皇宫各监监正,却没想过尚未外出开府的一众王爷们,也有探听皇宫消息的能力。
而他们各宫主事,自然也有随时出宫的权利。
“那....”
就在刘保儿打算前去审问邵平之时。
却听刘和表情郑重,理了理身上绣袍后深吸口气道:“眼下当将此事禀明陛下!”
“啊?”刘保儿愣了一下,“干爹不是说,此事尚未水落石出之前,不得惊扰陛下吗?”
“先前我的确如此说过。”
“只是眼下之事,已非你我能够解决的了。”
没有同刘保儿多言,刘和大步便朝谨身殿走去。
不多时。
二人刚进到朱标,刘保儿便将此事经过原原本本全数说了出来。
也就在朱标低眉沉思之际,刘和沉沉一拜,郑重出声道。
“陛下,臣有话要说。”
明白刘和的意思,朱标示意刘保儿先行离开。
待殿内只剩他们二人后,朱标靠在椅背上,凝眉问道:“刘和公公有什么话,竟连刘保儿都听不得?”
“启禀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