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卖宫中消息的银子,被我克扣了!”
“都统继续说。”冲刘保儿摆了摆手后,刘和表情平静,随意说道。
“银子,被我扣下了!”
“总共一万两.....”
“都统还心存侥幸?”
刘和怒斥一声后,当即已然没了多少耐心。
“既然如此,那便由咋家亲自伺候都统。”
“你....我都说.....”
没有理会刘安这次求饶,刘和夹起一块木炭便朝他的嘴里塞了进去。
紧接着。
几名宫人搬来一大桶污水,掰开刘安的嘴便朝里面灌了下去。
那刘安不时发出如厉鬼一般的哀嚎,数次昏迷刘和却依旧不肯罢休。
接连折腾了半个时辰,待那刘安彻底昏死过去后,刘和这才罢休冲身旁宫人道。
“寻太医来,给他熬上参汤。”
“只要不死就行。”
看着恶心难忍,双眸皱在一起的刘保儿。
刘和语调和缓,温声笑道:“保儿,同咋家到院中透口气。”
“是!”
刘保儿闻言如蒙大赦般,先刘和一步走出了屋子。
也是打开房门的瞬间,刘保儿好似从地狱归来一般,很少贪婪的吮吸着新鲜空气。
“习惯了吗?”
看着还想吐的刘保儿,刘和坐在院内石桌前,自顾自倒了两杯水。
“当年我看到杨宪如此用刑之时,也和你现在一样。”
“之后更是整整七天吃不下饭。”
“那时候杨宪便告诉我,太上皇乃是天子,自然没功夫也不合适对这些罪徒严刑逼供。”
“所以这些差事自然就着落在咱们这些下人身上。”
“如今也是如此。”
将茶水递到刘保儿跟前后。
刘和也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待我之后,你自然是宫中主事。”
“所以敬事房的手段你也要学,更是要用。”
“你打小便跟在陛下身旁,耳濡目染下也似陛下那般宽仁。”
“可陛下惩治朝中奸佞却从未手软。”
刘和看向面带呆愣愣的刘保儿,语气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待你成为宫中主事,若一味宽仁,只会让旁人以为你软弱可欺。”
“所以此次邵平一事,便要你亲自出面,给宫中宫人立下个规矩!”
闻言至此。
刘保儿眼角微微抖动,此刻心绪难平,愣愣看向自家干爹。
仔细想来自己还真如干爹所言,仅学会了朱标的宽仁。
平日里与宫人相处,他也从未有过冷脸。
然而这一次。
刘和却是要他借邵平立威,好震慑宫人。
念及至此。
哪怕对敬事房酷刑仍有些许惧意的刘保儿,此刻目光也变得坚毅了许多。
“干爹,儿子明白,明白一切都听干爹的。”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