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中!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闷哼,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捂住了眼睛!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蜷缩,撞在床头,发出沉闷的响声!额头的纱布下瞬间渗出殷红的血迹!
她剧烈地颤抖起来,像寒风中一片枯叶,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意义不明的破碎音节,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痛苦。那双异色的眼睛即使被手掌死死捂住,似乎也能感受到那强光带来的灼烧般的剧痛。
“你干什么?!”诸伏高明猛地站起,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般的震怒。他一步跨到清洁工面前,高大的身影带着强大的压迫感,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把狠狠攥住对方推车的扶手,力道之大,让金属扶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清洁工眼中恰到好处地闪过一丝“惊慌”和“闯祸”的失措。他试图用力将推车拉回来,同时语无伦次地辩解:“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清洁剂……喷头好像卡住了……”
“闭嘴!”诸伏高明厉声打断他,声音如同淬了冰,“滚出去!立刻!这里不需要你!再敢靠近一步,后果自负!”他手上猛地发力,强硬地将推车连同降谷零一起向门口推搡。
降谷零“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门框上,帽檐歪斜,露出几缕灿金色的发丝。他紫灰色的眼眸深处,一丝冰冷的评估光芒一闪而逝,目光飞快地扫过床上痛苦蜷缩、瑟瑟发抖的库拉索。
她的反应太真实了。那瞬间爆发的生理性痛苦和恐惧,绝无作伪的可能。强光刺激下,她眼中只有纯粹的茫然和剧痛,没有一丝属于“库拉索”的警觉或反击本能。
“是!是!我这就走!对不起!非常抱歉!”降谷零的声音充满了“惶恐”,手忙脚乱地扶正帽子,低着头,不敢再看病房内一眼,推着他的清洁车,几乎是逃也似地退出了病房,并“慌乱”地带上了门。
门关上的瞬间,病房内只剩下库拉索压抑而痛苦的喘息声和监护仪规律的嘀嗒声。
医院楼梯间僻静的拐角,灯光昏暗。降谷零早已脱掉那身清洁工制服,换上了一身不起眼的深色休闲装,帽子和口罩也已除去。他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快速操作着手机。
他将微型摄像头秘密拍摄到的高清画面快速回放、审视——从“意外”发生前库拉索那空洞茫然的状态,到强光爆发瞬间她剧烈的、扭曲的生理反应特写,再到事后那彻底崩溃、只有纯粹痛苦的颤抖蜷缩……每一个镜头都完美捕捉到了关键信息,角度、清晰度无可挑剔,没有任何暴露自身或设备的风险。
“确认无误。”他眼中没有任何波澜,指尖在屏幕上快速点击,将这份“证据”通过加密链路发送出去。文字报告简洁至极:【目标接触强光刺激,呈现剧烈生理排斥反应及极度恐惧状态,无任何认知回应或防御本能。初步判定为深度器质性或心因性失忆,记忆恢复可能性低,威胁等级显着降低。任务完成。】
信息发送成功的提示很快出现。
病房门在降谷零“仓惶”的背影后沉重合拢。刺鼻的消毒水味似乎更浓了些,粘稠地滞留在空气中。
库拉索的身体在强光刺激下本能地剧烈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在双手捂住眼睛的阴影下,在那双因灼